“那也只能這樣了,你快去吧。”
於是白澤便又來到了秦長胥的面前,坐在他的身旁。
“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頹廢嗎?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你在乎的人想啊。”白澤試探性的說道。
在白澤說到你在乎的人的時候,秦長胥突然轉頭眼神有些發亮的看了白澤一眼,隨後又轉過頭去,眼中的光也暗淡了下來。
他諷刺的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不,我沒有在乎的人,我現在怎麼樣也沒有人關心。”
白澤不顧秦長胥的話語,繼續說。
“你知道有時候我和巫諾走的也挺近,她的情況我多少也瞭解一些。作為一名醫生,我在對病理上的觀察要比平常人都細心仔細的多。”
秦長胥本來淡淡的目光看著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放下手中的酒杯,認真的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巫諾有什麼病嗎?”
看著秦長胥緊張起來,情緒有了變動,白澤才覺得自己這疏導好歹起了些作用。
白澤慢慢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現在為她離開你很傷心,但你有沒有想過有其他的可能呢?你們兩個在一起那麼久了,她的為人你應該是最瞭解的。她這些年來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秦長胥有些煩躁:“說重點。”
“重點就是我發現巫諾最近這幾天來的情緒都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動,她不再像平常一樣平易近人,她的脾氣好像也變得越來越暴躁。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白澤說道。
白澤這麼一說,秦長胥才覺得對,前幾天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巫諾總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跟他吵架。
“那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情況呢?”秦長胥緊張的問。
白澤搖了搖頭:“這個因素就可能有很多了,任誰都是無法確定的。總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管好你自己,振作起來,只有你好了你才可能會讓你在乎的人更好。”
巫哲的腿一好的差不多之後便出了院。
他柱著一個柺杖到了他常去的地方,一家賭場。
他按照先前的習慣,去找了一個美女陪玩,之後再去堵。
他坐在賭場的休息區,一手抱著十分性感的美女,一邊美妙的笑著。
這病好的感覺還真是好,又能夠左擁右摟,甚至還可能多贏點錢呢。
“來,喂哥哥喝點酒。”巫哲挑了挑眉,肆無忌憚的笑著。
“好啊。”美女的聲音尖細,故意壓著嗓子說。
隨後她便動作妖豔的為他倒了酒,然後手裡拿著裝滿酒的酒杯,慢慢的遞送到了巫哲的嘴前。
巫哲開心的笑了笑,然後喝完了美女送來的酒。
正開心的和美女玩著,突然卻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好像也看到了他,走了過來,坐到了巫哲對面。
“是你啊,巫哲,好巧啊,這麼久沒見,竟然在這裡見到你了。你這腿是怎麼了?”那人看著巫哲的腿,笑著問道。
巫哲擺了擺手,喪氣道:“哎,這事兒就別提了,只能怪我倒黴。你呢?你之前不是在翹塵那裡做事嗎?現在怎麼樣?”
翹塵手下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在他那做事,這不是最近手癢了,所以想來這裡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沒碰著,倒碰著你了。”
“來喝酒,我請你喝。”巫哲挑了挑眉,將酒推到手下面前。
“好,好,好,那就謝謝啦。”手下感謝道,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喝完,他還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好酒,好酒啊,怎麼你最近發達了有錢了?喝這麼好的酒,還請過這麼好看的美女。”
巫哲搖了搖頭:“除了慚愧,只是我的醫藥費沒用完罷了。我來賭場也只是想碰碰運氣,說不定我大病一場之後運氣就好了呢。你要是喜歡喝這酒,那就繼續喝嘛,不要客氣。”
“好啊。”手下很樂意的給自己多倒了幾杯,只不過他的酒量並不是多好,只是喝了幾杯之後,臉上就開始出現紅暈。
巫哲笑了笑:“既然你也喜歡美女,那我就忍痛割愛,讓我加小姑娘陪你一會。”
巫哲給那女人一個眼神,那女人便不大樂意的過去陪那人了。
手下打了一個嗝,微醉的說:“既然你對我這麼好,那我就告訴一個關於你姐的秘密吧。只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不能告訴別人哦,不然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