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麼些人嘰嘰喳喳的聲音,陸子風漸漸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位大伯家的客人手裡有工程,這些陸家宗親圍在這都是為了這功臣,而這麼不遺餘力的趕自己出去,就是怕自己分了一杯羹。
可笑,太可笑了。
現在他陸子風價百億,而且憑他的本事,又豈是區區錢財可以相提並論的,會在乎那點工程活?
面對眾人對兒子的刁難,陸寶財臉色難看,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但為了
兒子的前途著想,畢竟真的能夠從陸呈文手中分到一點活幹,那可是可以賺不少錢的。
他對著上首位置的老者陸呈文一個勁的說道:“呈文叔,小風前兩天是有事,所以沒來看望您,您不要見怪。”
一直未說話的老者,這時終於開口了,“寶財啊,大傢伙對你家的兒子都有意見,可見你兒子平時做人不怎麼樣,作為堂叔,也不好多說什麼,你還是把兒子帶回家好好管教一番吧。”
陸子風本來對這突然冒出來的“爺爺”還帶有一絲好感的,但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就憑這些人的片面之詞,就認為自己做人不行了?
“呈文叔,我家子風很不錯的,只是……”陸寶財還想替兒子說幾句好話。
“陸寶財,呈文叔都發話了,你就快走吧,別惹叔不高興。”陸金財立馬道。
“快走吧。”陸家眾人趕鴨子似的說道,就差說“滾”字了。
“寶財哥,我爸既然這麼說了,你就把你家兒子帶走吧,省得礙了我爸的眼。”坐在老者陸呈文旁的中年男子桀驁的說道,口中雖然叫著寶財哥,但是語氣卻是相當生硬,有一種輕蔑嫌棄的口吻。
中年男子是陸呈文的兒子,叫陸文濤。
“是該好好管教了,雖然是鄉下人,但怎麼也應該懂點規矩,太野蠻了可不行,估計當爹的也不行,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中年男子邊的婦女高高在上的說道。
她是中年男子的妻子,叫付美玲。
本來陸子風不願意跟這些人計較,就讓他們過過嘴癮,省得浪費自己口舌,但中年婦女的話卻讓陸子風不高興了。
你說我可以,但是你說我爸,那就不行。
“那請問,什麼叫做懂規矩?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懂規矩?”
陸子風突然開口,目光注視著中年婦女,“你見了我爸,好歹也要叫一聲哥,你有什麼資格教訓他?你就有規矩了?一個城裡人份就把你給驕傲的,要是米國人,你還不得上天,既然嫌棄農村人,那回陸家莊幹什麼,可以滾啊,就你這樣的素質,怕是連村姑都不如。”
“你你你……”中年婦女付美玲氣得面紅耳赤,指著陸子風罵道:“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呢?你信不信,我爸的工程一點都不分給你家,到時候有你家哭的。”
“小子,你還不快對你嬸子道歉,果然是沒大沒小,也不知道是誰教的。”中年男子陸文濤站了起來,眼神歹毒的看著陸子風父子倆。
一個鄉下小子,也敢說他老婆,反了天了。
陸金財,陸銀財,以及在場
的陸家眾人全都露出一絲辛災樂禍的微笑,他們非常樂意看到這種畫面,而且是越激烈越好,這樣的話,陸寶財家基本就沒希望了。
陸寶財看況不妙,趕緊勸道:“美玲妹子,文濤兄弟,子風他……”
“爸,別說了,咱們沒錯,不需要道歉。”
陸寶財的還未說完,就被陸子風立馬打斷了。
“什麼狗工程,還不給我家,我家就要哭,瞧把你給得瑟的,你以為我稀罕嗎?”
陸子風一邊說,一邊直視著中年男子夫婦倆,“告訴你們,就你們那點家當,我還真的不在乎,給我我都不要,還在我面前擺譜,你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你們是陸家人份上,我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說罷,他腦袋一轉,眼神犀利的掃視著大廳裡的陸家眾人,管他什麼長輩不長輩,既然都沒給他面子,他又何須給這些人面子。
不就是撕破臉嗎?
撕就撕,這種宗親,不要也罷,當初自己家庭困難,又何曾見過一個人伸出援手?
“瞧瞧你們一個個醜惡的嘴臉,為了一點錢,一點底線都不要,至於這麼貶低我嗎?”
陸子風指著在場陸家眾人說道:
“對,你們說的都很對,我就是目無尊長,我就是這麼的沒禮貌,我就是這麼的吃裡扒外,你們又能如何?一群煞.筆玩意只會窩裡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