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黑球兒的涂月蓮越來越討厭眼前這個不檢點的女人了。
花溫香平復一下心(qíng,笑道:“等可以等,只是我們實在不敢保證到時候杜老闆你又變卦?如果每次都是這樣,豈不是在耍我們。而且一年也是等,十年也是等,杜老闆若是讓我們真等個十年八年的,我們也等不起。”
杜葉梅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才子,然後轉頭笑道:“放心吧,僅此一次,最多一旬時(rì。畢竟你們是那卓莊公的人,我多少得賣他個面子。”
花溫香點了下頭,“不知道我那朋友……”
杜葉梅眨了眨眼,“小北他不能跟你們一塊走了,他得留下來娶我,以後都要在這忠卓莊生活了,昨(rì之事……算了你們還小,就不與你們說了。”
涂月蓮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昨(rì分明是杜老闆非要將羅北抬入你屋內,我們若是阻攔,你就反悔不給我們訊息,整件事從頭到尾分明是你一廂(qíng願,為何現在卻要強制羅北娶你為妻,是不是太過蠻橫不講理了?”
杜葉梅看著眼前這長得簡直比自己還美的小妮子,笑道:“我昨(rì可沒(bī你們啊,我讓你們二選其一,你們自己選的要聽訊息。”
花溫香示意臉色不好的涂月蓮別說話了,“杜老闆,這幾(rì我們每天都會來天字樓,直到你告訴我們訊息為止。”
杜葉梅點了一下頭,“你們是小北的朋友,便也算作我的朋友,以後來天字樓隨便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黑球兒瞪大眼,暗暗誇了一句杜葉梅大方,後者笑眯眯的看著它,好像在說應該的。
張才子突然說道:“看樣子杜老闆真要與羅北成親?”
杜葉梅嗯了一聲,“絕非兒戲。不過成親的(rì子可能要晚一些,大家都別太著急了。”
花溫香與如落如墜冰窖,怎麼感覺好像把羅北給賣了呢?
……
……
花溫香他們離開二樓又回到了自己那桌,看著臺上賣力說書的羅北,皆是有些於心不忍。
羅北說一段書便歇息片刻,然後下來與眾人閒聊兩句,大致說以後怎麼辦,現在的他很迷惘,花溫香與如落也不再打趣他,就說叫他別擔心,一定想辦法將他從杜葉梅手裡救出來……咱們都是江湖人,怎能甘心一輩子呆在一個酒樓裡說書,羅北有些詫異為何這兩人的態度突然有了這麼大的反轉……
花溫香與如落皆後悔莫及,誰能想到最後竟然會變成這麼一個鬧劇,早知道這樣,昨晚說什麼他倆也不會把羅北留在這裡啊。
這個杜葉梅果然不簡單!
羅北是修煉之人,再怎麼說書嗓子也不會有事,而且不知疲倦,一說說上一天都無事,這一點兒就不是那老張頭能比的。
等到晌午,花溫香他們桌上的飯菜都被撤去,酒樓小二給他們端來了各種糕點果盤,還有名貴茶水,說是老闆娘送的。
天字樓的管事與小二們還不知道羅北與自家老闆娘的事(qíng,只知道羅北福氣大,竟然能受到老闆娘的青睞,現在花溫香一眾在他們的眼裡,那就是天字樓的上等貴客。
羅北坐在說書檯上,視野寬廣,能看到臺下一切,正當他說的盡興時,突然看到酒樓大門那邊進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湘安世子趙昌,其(shēn後還有兩名面色不善的扈從。
羅北繼續說書,不過卻用眼神示意臺下的花溫香他們向後看去。
眾人看到了那個許久不見的醜惡臉龐後皆是提高警惕,張才子時隔多(rì終於見著了趙昌來忠卓莊,他現在有些擔心李府那邊是何狀況。
由於趙昌經常來忠卓莊,這裡的人大多數都能認出他。
酒樓當中的所有人都閉口不言,如臨大敵,之前李佳人的死十有**就和湘安王有關係,李佳人在莊子的口碑又好,所以這邊的人大多都不歡迎趙昌來忠卓莊。
趙昌不顧周圍投來的目光,走到花溫香旁邊一桌前,然後對著那桌的人笑道:“幾位,能不能讓個位置,我想坐在這裡。”
隨後趙昌(shēn後的一位扈從掏出十兩黃金給那些人,算是買位置的錢。
這些人都只是莊子有些錢財的普通百姓,哪敢得罪堂堂湘安世子,錢財更是不敢收,只得客氣讓座,然後紛紛離去。
酒樓小二眼疾手快趕忙過來收拾桌子。
趙昌說道:“給我來一份和旁邊一模一樣的。”
酒樓小二看向花溫香那桌,然後牢牢記住桌上的東西,諂媚一笑,“這就去給世子(diàn下做。”
還未等到花溫香一行人說話,張才子便已站起(shēn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趙昌眼皮都不來抬一下的輕蔑道:“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花溫香不由冷笑一聲,“莫不是狗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