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師兄謝須一前來恭喜自己,盧珍撫須笑道:“老謝啊,你動作夠快的,訊息也靈通,我話音剛落,你就來了。”
指了指羅北,又道:“怎麼樣,年紀輕輕,資質猶勝咱們三人當年。”
謝須一點了點頭,詫異道:“沒想到這種修道胚子既然沒有大勢力察覺,按理說早應該被人挖走的。”
盧珍搖了搖頭,說道:“他叫羅北,與那個擁有‘神花’的花溫香是朋友,前年參加過絳靈大斗,按理說是肯定有人邀請他加入門派,只是你猜怎麼著?”
謝須一看著眉飛色舞的盧珍,搖了搖頭。
盧珍自問自答道:“我這弟子眼光好,點名要來咱劍山學劍,當年一一婉拒了各大勢力,這不,我倆師徒緣實在太深,我在路邊喝酒,他也在路邊喝酒,只是一個對眼,那便成了現在的師徒,實在有趣,實在有緣。”
餘翹笑道:“行了,行了,你快別再這顯擺了,趕緊帶你這個徒弟找個地方休息去,弄得祖師堂一股子酒氣,成何體統。”
盧珍不屑一笑,“事兒多。”
餘翹不以為意。
謝須一笑道:“快去吧,等他醒了再讓他來見我倆。”
盧珍扛著羅北,出了祖師堂,正好自己那邊還有個空屋子,收拾一下給這個寶貝徒弟住。哎呀,真是給我老盧長臉啊,剛才那兩個老東西的眼光可都與平時不一樣,十有**是羨慕了,不對,是嫉妒了。
師徒住一起,尤其師父還是一位劍主,這種事(qíng在劍山從未有過,劍山弟子一般都是住在一起,哪怕唐俊和譚朝兩位修道天才也不例外。
謝須一笑道:“這下好了,咱們三個人的衣缽都有人繼承了。”
餘翹點了下頭,“老盧這次算是撿到寶了。”
遠古劍意,偌大劍山才不過有三縷,擁有者不言而喻,正是當今劍山的三位劍主。
至於天生武胚倒還好,那唐俊與譚朝皆是。
……
……
傍晚。
羅北醒來,揉了揉眉心,晃了晃還有些疼痛的腦袋。
他從(chuáng上坐起(shēn,看著四周簡陋的裝飾,又看到了坐在一旁守著的盧珍,年輕劍客趕忙下(chuáng行禮,“盧前輩。”
盧珍面有不悅,“怎麼還叫盧前輩。”
羅北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失言,立馬改口道:“師父。”
盧珍點了點頭,“既然你已醒,那便跟著我去見一下你的兩位師伯。”
羅北覺得事(qíng好像來的有些太突然,兩位師伯?那不就是劍山的另外兩位劍主嘛!
羅北問道:“師父,咱們如今已經在劍山當中了?”
盧珍嗯了一聲,“走吧,穿好鞋子,跟我去祖師堂上香。”
羅北穿好鞋子,跟隨師父盧珍拾級而上,去了山頂的祖師堂。
路上,年輕劍客想到了花溫香他們,略有傷感。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他張望著夜晚的劍山,這裡便將是他成為大劍仙的地方。
年輕劍客信心十足。
到了祖師堂,兩位劍主還在這邊閒聊,餘翹說道:“先去上香,之後再說事(qíng。”
羅北在祖師堂內磕頭上香,正式成為劍山弟子。
眾人來到白天那間屋子,盧珍分別指著餘翹與謝須一,介紹道:“這是你大師伯,這是你二師伯,以後若有不解的問題,也可以請教他們。”
羅北紛紛鞠躬施禮,“見過大師伯。見過二師伯。”
謝須一笑道:“這模樣也比唐俊和譚朝生的好看。”
餘翹說道:“今後你便是劍山弟子,一切都要按劍山規矩行事,我回頭叫人給你詳細說一下劍山的規矩。”
羅北恭敬的說了一聲是。
盧珍笑道:“在你大師伯與二師伯這裡不必拘謹,自然些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