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叔,按照道理來說,既然您回來了,棒梗就更不應該賴著那屋子了,原先我也是這麼想的。”
秦淮茹說到這兒,又轉頭看了傻柱一眼,這才繼續開口:
“可是,傻柱他今天當著這麼多的人,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婦,難道您這個當爹的就不應該給我個說法嗎?”
這話一出,院子裡眾人也全都明白了,秦淮茹還是不甘心從人家屋子裡搬出來啊。
“秦淮茹,你不要太過分了!”
傻柱終於是憋不住了,一雙眼睛死死瞪著秦淮茹,覺著老太太那聲“秦狐狸”真是沒叫錯。
秦淮茹只是冷冷看了傻柱一眼,輕笑一聲問:“傻柱,我哪裡過分了?怎麼,你爹回來了,你就可以當著滿院人的面汙衊我了?”
傻柱好容易憋出這麼一句,結果又被秦淮茹兩句整啞火了。
“賈家兒媳婦,有個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當初街道辦分房子的時候,發的檔案籤的是我何大清的名字。”
何大清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覺得雨水那丫頭說的沒錯,果然夠傻!
秦淮茹微微一愣,沒想到何大清竟然不接招,直接拿分房子的檔案說話,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又怎麼樣,不管檔案籤的是誰的名字,屋子都是傻柱跟雨水住的。再說了,棒梗住這屋子也沒滿一個月,當初傻柱雖說讓棒梗白住,但我們也打算月底給租金的。”
傻柱一聽給租金,頓時又瞪大眼睛看向秦淮茹,他怎麼不知道給租金這回事啊?
他有心想要說點什麼,但現在的情況顯然已經不是他能插嘴的了。
院子裡眾人這會兒也有點迷糊,不知道何大清突然扯出街道辦分房子是什麼意思,一個個反而覺得秦淮茹說的對。
不管怎麼樣,屋子是傻柱跟雨水住的,傻柱說那屋子讓棒梗住,那屋子自然就是棒梗的,更別說人家秦淮茹還了給租金。
至於這租金到底怎麼給,呵呵呵……真當他們不知道秦淮茹那“秦五十”的外號是怎麼來的?
一大爺和二大爺雖然沒說話,但心裡也犯嘀咕,唯有三大爺臉上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當初街道辦分房子籤的那些檔案,他可是仔仔細細看過兩遍的。
何大清見大夥兒都不知道那些檔案,眼神四下掃量一圈,突然就落在許強身上,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出來解釋兩句,無形之中就拉高自己的逼格了。
至於說為什麼不選許大茂,上次在保城見面的時候,何大清就看出來了,這就是個有點小機靈的草包,想必雨水答應跟他結婚,除了條件合適以後,也是覺得他好拿捏。
好在,許強這個人非常識趣,察覺到何大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立刻笑吟吟的從人群中站出來:
“大夥兒可能都不知道,當初街道辦讓你們簽字的檔案上頭寫的是什麼,今兒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給大夥兒說道說道。”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