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見許強站出來替自己解釋,臉上頓時露出幾分笑容來:還是這小子上道!
秦淮茹見一直看熱鬧的許強突然站出來,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在她看來,凡是許強插手的事情,最後沒一件能如了她的意。
別的不說,就說傻柱,要不是他在後面鼓搗,就傻柱那腦子能脫離自己的手心嗎?
再說棒梗偷雞那次,不但她倒黴,二大爺也被氣的不輕。
許強可不管她怎麼想,這會兒站出來也算是給氣的懷疑人生的傻柱出一口惡氣:
“上面有一條的意思是這樣的:房子是街道辦分給大家的,大家只有居住權,沒有出租權,轉讓權,買賣權。”
“這麼說吧,就是這房子你能住,就算將來給你孩子住街道辦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私下不能出租,不能送人,不能買賣,明白了嗎?”
“這些規定,都在檔案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們不明白不要緊,三大爺肯定知道。”
許強說完,轉頭看向三大爺徵求他的意見。
三大爺見許強問自己,知道這是給自己漲臉的事情,立刻往前走了一步笑著點頭:
“許強說的不錯,當初籤檔案的時候我仔細看過,這屋子大夥兒只能自己住,不能租,不能賣,也不能給別人,我記得好像是第十三條條款,大家感興趣的可以回去看看。”
說到這兒,他又下意識的看了院中間站著的秦淮茹一眼,才又繼續說:“雨水那屋子給誰,就算你跟柱子一塊兒過日子了,按照條款來說,也只有老何說了算。”
眾人一聽這話,全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敢情秦淮茹上躥下跳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拜錯了真神?
秦淮茹的臉色頓時一陣黑一陣青,扭頭狠狠瞪著許強,那表情猙獰的恨不得把他一口活吞了。
許強一臉的無辜,人家條款本來就是這麼寫的,他只是說出來而已,又不是他定的條款。
嚴格來說,他也只不過是個照檔案宣科的“播音員”而已!
正當氣氛僵持的時候,只聽“吱呀”一聲,門突然開了,賈章氏突然從屋子裡出來,二話不說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欺負人啊,這是要往死裡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這日子沒發過了啊……”
眾人一見賈章氏又來這一招,眼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不過看熱鬧的心思更重了。
從剛剛何大清的言語來看,這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他們倒是要看看遇上賈章氏這個老虔婆,他能有什麼招
“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何家這是要當著滿院子人的面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賈章氏一邊嚎哭,一邊用手握拳捶打著自己的心臟,她是真的難受啊,剛才的情況她在自家窗簾布後面看得清清楚楚,棒梗那間屋子是沒戲了。
不過,就如同秦淮茹想的一樣,誰也別想讓棒梗從那屋子裡輕而易舉的搬出來!
何大清瞥了一眼地上的賈章氏,壓根沒打算搭理她,反而是轉頭看向一大爺問:
“一大爺,我聽雨水那丫頭說,去年年底棒梗上軋鋼廠偷東西被抓進派出所,當時是傻柱找上派出所給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