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說:“蘇尼特右旗?上那麼老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找老丫去啦嗎?難道老丫走到那麼遠了?”
才子說:“不是。是我走丟了,稀裡糊塗地到了蘇尼特右旗。”
電話裡驚訝地:“啊!你……你走丟了?怎麼能走丟呢?”
才子說:“不是下雨嗎?我帶著希拉格日冷出來找老丫,結果借報社那臺車沒油了。希拉格日冷又指錯了方向,稀裡糊塗的我就到這來了。”
電話裡說:“這幾天,我打你的手機,你一直是關機。打老海的手機也是一直說在通話中,氣得我一直沒給你們打電話。”
才子說:“你生啥氣,我不是好好的嗎!”
電話裡說:“好好地就行,啥時候回來?”
才子說:“快,快。”
電話裡說:“回來時打個電話,別再讓我在惦記。”
才子剛要說話,電話卻撂了。
海額爾看看才子說:“啊!我明白了,你媳‘婦’不樂意了!”
才子說:“嗯,應該是。”
海額爾說:“你媳‘婦’電話裡連老丫找到沒都沒問,說明她對老丫有敵意啊!以前我看她不這樣啊,怎麼現在變了?”
才子苦笑著說:“嗨……!也許我做的有點過分,照顧老丫的太多了吧!關心她的就少了。”
海額爾說:“可不嘛!誰家的媳‘婦’對這種事都會表現出不滿意的。要是我媳‘婦’早就和我離婚了。”
司機小劉說:“誒啊,沒成想媳‘婦’這東西這麼難對付啊!”
海額爾笑著對司機小劉說:“你小子,你還小。還媳‘婦’這東西,等你娶了媳‘婦’你就會懂了,這裡的奧秘多著呢!”
下午三點多,才子掛完滴流。才子對海額爾和司機小劉說:“大記者,小老弟謝謝你陪我一天。走吧,我也餓了,我好好請請你倆。”
海額爾說:“別說,我真的餓了,早上我倆也沒吃好。現在該吃點好的了。”
才子說:“我給老海打個電話,看看他走到哪了?”
說完才子撥打著老海的手機號,手機接通了。才子說:“老海那邊有訊號了,接通了。”
這時,手機裡說:“董事長,我正想給你打你,你的電話就進來了。”
才子說:“你走哪了?”
電話裡說:“上公路了,上午找寄放那兩批馬的牧民家費了點時間,所以回來晚了。”
才子說:“大約還得多長時間能回來?”
電話裡說:“還得一個多小時吧?”
才子說:“那我們就不等你吃飯了,我們都餓了?”
電話裡說:“不用等我,我和出租司機剛吃完沒多長時間。那個烏日娜非得留我和司機吃飯,我們吃了他的烙餅還沒餓呢!”
才子說:“那好吧!你和計程車司機回來再吃吧?”
撂下電話才子翻身下地,穿好鞋開始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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