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也說:“嗯,等一會吧!”
才子說:“誒啊!我一個大老爺們,自己照顧自己有啥事。”
說話間,穿白大褂的老太太進屋,她看看滴流瓶和滴流的速度說:“這個速度還行。”
才子說:“烏日娜,你和老海走吧!還有大夫在這嗎?”
穿白大褂的老太太看看烏日娜問:“聽說是你救了這小夥?”
烏日娜說:“這點小事,誰遇到了也會幫忙的。”
穿白大褂的老太太說:“我剛才聽你們嘮嗑說,你家裡還有馬和牛沒人喂。這老遠的路還是走吧,這裡有我呢!你們還有啥不放心的。”
烏日娜說:“我確實擔心我家那些馬和牛,大夫你這樣說,那我就走了。”
才子對老海說:“嗯,對了。剛才你們走時我想‘交’代你一下,一定得把烏日娜送到家。看你倆走遠了,我就沒喊你,我覺得你會那樣做的。還有順便取點錢,走時留給烏日娜。”老海點頭,出屋。
也巧,他倆剛走出屋,正好與剛進屋的海額爾和司機小劉遇上。
海額爾對烏日娜說:“我起來收拾好去你住的房間找你,看你不在。我倆知道你回到這來了,所以急著回到這了。”
烏日娜說:“你們回來了,我得回去了,我家那些馬和牛還得喂呢?”
海額爾說:“我得采訪你啊?你得給我半個小時時間。”
烏日娜說:“採訪,啥叫採訪啊?”
海額爾笑著說:“就是我問問,你救才子的一些事。”
烏日娜說:“才子哥都知道,你還是問他吧?這點事有啥說的。”
海額爾說:“別,我要採訪的物件是你,你得說說。”
烏日娜說:“他那天半夜在我家柵欄‘門’口喊,我就出去了。我看見他被雨水澆溼了,我先給他拿塊塑膠布。等到早上,我出去發現他躺在草棚子裡,我就把他抱進屋,他發高燒‘迷’糊了,我給他吃了‘藥’,他非要趕往呼和浩特,下午我就送她去公路邊。他自己不願意走,怕我自己半夜三更的害怕。沒成想,到了半夜他又高燒了,我只好截車把他送到這裡。就這點事,也沒啥啊!”
海額爾聽完烏日娜簡單的敘述說:“這就行了,其他的細節我會寫!謝謝你,烏日娜。”
採訪三分鐘就結束了,海額爾和司機小劉到了才子的病房。
老海和烏日娜進屋也跟著進屋,才子看見海額爾笑了說:“大記者,你的敬業‘精’神實在令人佩服啊!”
海額爾說:“工作嗎!該乾的都得幹,這也是完成領導安排的活。”
才子說:“你還得采訪我呢,啥時候採訪我啊?”
海額爾說:“採訪你,我不忙。今天一整天我都陪著你,還怕沒嗑嘮?你就等著吧?”
這時,護士也回來了,把買來的飯和充電器還有剩餘的錢‘交’給才子,才子說:“護士,謝謝你了。”
護士看看這屋子的人一眼,出屋。
又等了一會,這次烏日娜確實覺得得走了,她有些戀戀不捨的和才子和海額爾打了招呼。才子起身想送送她,被烏日娜按在‘床’上說:“掛著滴流呢,你送啥。有老海去,你就放心吧!”
說完,烏日娜和老海示意的點下頭,兩人往走出走。海額爾說:“我代表才子送送你吧。”
就這樣,烏日娜和老海走了。
下午,才子把自己的手機重新‘插’上自己的sim卡重新啟動。
他覺得這些天了,是得給哈順格日麗打個電話了。想到這,他撥通了哈順格日麗的手機,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邊說:“你出草原了?”
才子說:“沒有,我和海額爾在蘇尼特右旗,這邊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