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昀暼她一眼:“就你話多。”
趙楚昀雖身為太子,但他卻極少住在宮裡,自己劈了一出別苑居住,其實說到這,有必要提一提趙楚昀的身世了。
故事背景是在一個臨宋的國家,臨宋國風興盛,百姓富足,還接受著周邊小國的朝拜,可謂泱泱大國,好不威風,但飽暖思淫慾,多年以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使其從內往外腐朽開來了。
皇帝皇位坐得安逸,便養成了息事寧人的性子,後宮雖說亂作一團,但只要沒有鬧到明面上,他也就置之不理,於是那些腌臢事,鉤心鬥角來來往往的,最終膝下只剩得兩個兒子承歡。
一個是本書男主角趙佶,另一個就是大反派趙楚昀了。
趙楚昀出生時,他母親靜妃正得盛寵,趙楚昀出生就被封得一個太子之位。
聖寵八年,靜妃還是病故了,說是狂犬病,但趙楚昀查出來是中毒之症,且與趙佶的母妃脫不了干係,趙楚昀那時天真,不管不顧地求著皇上徹查。
可證據不足,皇上更不可能去相信一個八歲小孩的說辭,這件事情自然不了了之。
趙佶的母妃麗嬪是個八面玲瓏的厲害角色,趙楚昀這番折騰是徹底把她得罪了。
宮裡的人向來捧高踩低,一個失去了母親庇佑的小孩,與父親又生了嫌隙,還得罪了後媽,就算頂著個太子身份,也過得不盡如意,宮裡人都在背後嘲笑趙楚昀的太子之位是她母妃爬床爬來的。
所以趙楚昀特別痛恨這個位置,而且他從小就知道指望不上他那個高高在上的廢物老爹,什麼事都只能打破牙齒和著血往肚子裡吞。
就是因為這樣,他之後才會利用喪屍案對男主進行打擊報復,最後走上歧途。
言清心下嘆氣,要是能阻止趙楚昀誤入歧途就好了。
門口迎來了一個鬍鬚花白的老人,雖然瞧著年事已高,但身體卻很硬朗,走起路來健步如飛,他對著趙楚昀一作揖:“王爺真的回來了,谷南今兒個和我說起,我還沒信。”
他笑得眼尾都是褶子,有種親切感。
趙楚昀忙把他扶起:“谷伯,這麼晚了就不必等我了,更深露重的,等會兒腰傷又犯了。”
這一番模樣倒是言清沒見過的溫柔模樣,沒想到趙楚昀也會和顏悅色的跟人說話,看來這位大伯應該是對他很重要了。
谷遠榮笑得見牙不見眼的,他拍了拍趙楚昀的手:“我沒事,倒是你,一路辛苦了吧,谷南不是去城門接你了嗎?這小兔崽子又混到哪裡去了?”
“現在外間不太平,王爺你沒受傷吧。”
“誒,這位姑娘是?”
趙楚昀也笑了:“谷伯你一下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我沒事,谷南在後面呢,至於這位......不重要。”
言清正興致勃勃的等著他的介紹呢,結果又等來了一句“不重要”,她耷拉著眼,看向趙楚昀:“怎麼又不重要了?”
趙楚昀挑眉,反問道:“你很重要嗎?”
“是是是,不重要。”言清白眼翻上天了,但還是對谷遠榮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自我介紹道:“伯伯好,我是趙楚昀不重要的朋友,我叫言清。”
谷遠榮一雙眼睛來回瞟了瞟兩人,隨後笑道:“言姑娘,你好,我是月幽別苑的管家。”
“你看我,光顧著敘舊了,咱們進屋吧。”
“對了,我吩咐人去收拾房間,言姑娘喜歡花房還是月房?”
趙楚昀擺擺手,拉起言清往裡間走去,一邊道:“不用了谷伯,她睡我屋就行。”
“啊?”谷遠榮有些困惑,這就是他說的“不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