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依舊可以欺騙自己,說是興許是大兒子設下的計謀,也許是大兒子許久未見他才搞出的事情。
也許一切都還沒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而這血淋淋的事實已然擺在眼前,不由得他在欺騙自己。
他看著白燈籠,一步也不敢往院子中看,身形不由自主地也晃了幾下。
一旁的東旭和夏靜睿連忙扶住他,“祖父,王爺,你要保重身體!”
老王爺抓住夏靜睿的手,拉入懷中說道,“走吧,同我一起去看看你的父親母親。”
他來到棺材旁,用手慈愛地摸著兩副棺材說道,“我兒子啊,兒媳你們在邊疆征戰一生,眼下有賊人把髒水潑到了你們唯一的獨子,我的大孫子身上,你們放心,我定然會為他們討一個公道。”
“也是為你們討一個公道,你們安心去吧。”
說到此處,老王爺熱淚滾滾流下,夏靜睿跪倒在父親母親二人的棺材旁放聲大哭,“父親,母親,孩兒真的沒有做過一絲一毫那豬狗不如得事情。”
“你們在天上一定是清楚的,無論別人怎麼說,孩兒都不會往心裡去,就是你們二人。”
“一定要相信孩子啊,”老王爺見狀,再也不忍心一把將夏靜睿拉起。
“好孩子不哭了,哀大也傷身啊。”
“祖父,”夏靜睿已經哭得雙眼通紅,老王爺擔憂地摸上他的肩膀說道,“夏靜睿,你是我夏家的好兒郎。”
“眼下,此等是咱們夏家的劫難,你一定要站穩了,站住了才是。”
“是,孫兒明白,請祖父放心。”
“在未查明賊人是誰的情況下,孫兒不會輕舉妄動的。”
“好,這才好,這才是我夏家的好兒郎。”
京城之中,“臣女夏青青,微臣夏敬鴻,參見聖上!“
”好孩子,快起來了吧?“
”郡主啊,秦國公進宮說你這白玉堂又研製出了好東西,你快拿出來,給朕嚐嚐吧,可不許藏私啊。“
說著,皇帝笑眯眯地看向她,夏青青細聲細語地回到,”回稟皇上,臣女的白玉堂雖然製作出了新的吃食。“
”只是若是做好了,從白玉堂之中送到大殿之上,想來時間都耽誤在路上了,這東西嘛,肯定都是剛出鍋的,冒著熱氣的也才好吃,這不為此臣女想了辦法。“
”這是臣女白玉堂新吃時的做法,特意寫在了紙上進宮來送給皇上。“
”您皇宮大院的御廚技藝更是高深,不如由他們做出來再送到大殿之上,請您品嚐這樣的東西,既可口又溫熱著味道還好。“
”皇帝一挑眉哦,你竟然願意將秘方拿出來,這可不是你平時的做法呀。“
皇上,今日未穿正服,乃是一身薑黃色的長袍,也沒正正經經地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御書房的小榻之上,半倚著身子跟他們聊天。
一看就是精神頭還不足呢。
夏青青回到,“皇上,這可是臣女的一點心意呀,您可不要想歪了,去這秘方嘛,若是旁人,臣女肯定是一萬個不願意給。”
“可若是進獻給皇上,這就沒有什麼不願意的,況且只是一個吃食而已,若是能博得皇上的喜愛,那就是這吃食的造化了。”
“以後啊,我就將這吃食推廣出去的時候也能說清楚,是皇上,親口讚歎過吃過的糕點,這樣呢,也算給這糕點增光添彩了呀。”
皇帝笑罵道,“你呀,鬼靈精鬼靈精的一個小女兒家。”
邢國公在一旁打著邊鼓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快將這秘方交給福安公公,讓他去讓御廚們,做吧!”
夏青青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張薄薄的信紙,遞給了身旁的福安,他也說道,“哎呦,這可是!金貴的秘方啊,老奴可要好生收著。”
“皇上奴才,現在就讓御膳房的御廚們做去。”
皇上說道,“對,你趕緊做。做好了,端上來,大家一起嚐嚐。”
“正好這個製作秘方的人也在這,若是御廚們做的味道不對,她還能現場指導呢。”
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起來。刑國公說道,“皇上啊,您可真是!物盡其用啊。”
“瞧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明明就是她沒有做好,給朕端上來,偏生的,讓你這一說,反倒是朕的過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