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揮了揮手,讓很不自在的女僕下去,女僕放下了酒壺,給曹禺行了禮,然後感激的看了一眼吳熙之後,就退下了。
“那好吧,現在開始由小子開始給你倒酒如何?”
“吳候的身份,老夫怕是擔當不起了,你一夜之間的身份就水漲船高,老夫裝了一輩子,現在依然還是一個男爵,還是一個要被皇上收回去的男爵。
所以僕人走了,那麼老夫只能借花獻佛,給你敬酒了。”
說完,就拿起酒壺子,給吳熙倒了一杯酒,拿起自己的酒杯,虛空一晃,算是禮貌性的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吳熙嘆了一口氣,微笑著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痛快的喝了下去,說道:“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不要在這裡給我戴高帽子,最好也不要在我這個晚輩跟前裝可憐。
你曹禺是什麼人,我是知道的,當年叱詫風雲的時候,也沒有害怕過誰,現在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面前變得唯唯諾諾,這和你的性格不符啊,如果非要說出原因的話,可能是因為孩子。”
吳熙夾了一片調好的豬耳朵,放在嘴裡嚼著。
被人說中心事,曹禺老臉一紅,搖了搖頭說道:“要不是家裡的小輩不爭氣,也不至於在這裡等你一個上午,據說昨天晚上荒唐的厲害,就一直沒有打擾你,老夫也年輕過,所以才一直等你到現在,要是你故意為難老夫,那麼老夫也不是好惹的。”
吳熙哈哈一笑,算是讓他下了臺,說道:“將門本來就應該是一家才是,你現在有困難,當然是要幫助的,萬一很多年之後,我們吳家需要幫助的時候,不是還有你們曹家做後盾麼?”
“那是啊,所以,你是答應了?”
“那是啊,為什麼不啊,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將門要互相扶持才是啊。”
“我還沒有是什麼事呢。”
“什麼事都行,但是,就是不能走後門,這樣的話,即便不是皇家要收回咱們的權利,也會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而讓將門慢慢的墮落了。
想讓你們重新煥發新芽也不是沒有可能,明天就把你的寶貝兒子送到我的特種營去,三個月之後,我保證你們家的血脈就開始變的純正起來,但是,有一條你必須要知情權。”
“什麼事?”
曹禺就像是一個賭徒,不管你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簽訂生死狀!”
吳熙說的很堅決,也很堅定,不容的他有什麼反悔的餘地。
“這個會有生命危險?”
吳熙點點頭,不予做解釋,因為越是複雜的東西,就越不解釋對方才能理解的透徹。
“好!老夫答應了,但是,要是把犬子練不出來的話,老夫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曹大人快人快語,那就這麼說定了。”
吳熙起身敬了他一杯酒,曹禺喝完之後,起身告辭,。
吳熙目送他離開之後,才慢吞吞的說道:“你們出來吧,你要在躲藏了,這次我算是救不了你了,你還是回家收拾一下行囊跟著馮將軍進山才是正事。”
“熙哥兒,你的特種營真的那麼可怕嗎?”
曹奐,折平,楊格一次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看來他們剛才在後面也喝了不少,一個個腆著大肚子走了出來。
“說是地獄,一點兒也不過分,所以,我才要和你們的爹爹訂立生死狀,不過放心好了,怎麼說,我們也是好哥們兒不是?我一定會讓馮將軍照顧好你們的,籤那玩意就是嚇唬你們的爹,我算是盡力了,晚上去燕來樓為你們送行。
三個月一晃眼就過去了,哥哥沒有本事說服你們的爹讓給你們繼續在這個紅塵裡肆意妄為的任性,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其實陛下想借這次簡王造反的機會,徹底的把你們老一代的將門除之而後快,你們的爹爹嗅到了味道,於是就想把你們送走,有這樣的爹爹,是你們的福氣。”
“真有這樣的事?”
楊格還真是一個心大的。
“皇帝老二也太狠心了吧?”
折平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