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俺家的時候確實是蠢得很啊,也沒見她生的多好看啊,再加上他現在幫福來客棧掙了那麼多的錢,那是一件好事呀。”
蘇三花看了一眼蘇大姐的臉色,也跟著說。
“你覺得是好事,那你把人要回去,把錢退給咱們!”
張大媽尷尬地笑了笑。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裡還能收得回去的,她都是你們蘇家的人了,我還怎麼要得回去。”
蘇花姑心裡的氣沒處撒,指著張大媽罵起來。
“你也知道收不回去了呀,既然收不回去了,那你今天是免不了要挨我們三姐妹一頓打的。”
這個話剛說完,蘇家三姐妹就按著張大媽拳打腳踢的,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劉杏兒也不知道,這張大媽和蘇家三姐妹究竟有什麼關係。
她也沒有很好奇,心裡緊張的是店裡的營生。
這一個下午原本是店裡的高峰期,居然沒有來幾個人。
再說張大媽捱了蘇家三姐妹一頓,她走得鎮口的時候逢人就說這福來客棧是個黑店,這裡頭的女人全部都是潑婦,誰要進的這福來客棧那是要倒大黴的。
一邊同路人說著,一邊就把鎮口張貼的告示給撕了個稀巴爛。
在菜地裡除草的張氏見了,心裡覺得也有些憤憤不平。
哪裡有這樣壞人營生的!
“俺說這嬸子呀,俺在這裡盯了你好半天了,這福來客棧在咱們石頭鎮,這名聲那是響噹噹的,你和人家是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詆譭人家的店。”
張大媽也不理會,她在鎮口罵罵咧咧的好一會兒才走得。
張氏搖了搖腦袋。
這真是一個瘋婆子。
等她回到大牙村的時候,李大嬸見她鼻青臉腫的回來了,驚呼了一聲。
“哎呀,張大媽,你這是怎麼回事呀?你這上午不是去瞧你們家劉杏兒去了,怎麼弄得全身都是傷啊!”
張大媽有點怪李大嬸的意思。
本來她就沒打算要去招惹那劉杏兒。
要不是受了她的耳邊風,她也不會被蘇家三姐妹一頓毒打。
“那福來客棧就是吃人的黑店,你看看吧,俺這人還沒進店裡頭就被劉杏兒喊來三個潑皮把俺打了一頓。”
李大嬸想起那次見到劉杏兒的情景。
那劉杏兒的派頭雖說是和過去有些不同了,但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不像是會大打出手的人啊。
李大嬸又問。
“你是不是找錯了人,進錯了客棧?”
進錯客棧那哪能呢。
張大媽覺得面上又掛不住,只好又說了幾句來搪塞李大嬸。
“那劉杏兒,現在了不得了,怨恨在咱家的時候日子過得不痛快,就叫了了三個潑皮把俺打了一頓,你看俺這臉上的傷都是真真切切的,若沒有這樣的事,俺總不可能故意編些胡話來冤了她不成!”
聽張大媽這麼一說,李大嬸倒覺得有幾分道理也跟著罵起來了。
“真想不到這裡劉杏兒居然是這樣子的白眼狼,上次見她和我客客氣氣的,沒想到是一個翻臉不認人的畜生,那福來客棧裡頭養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俺那天去住店的時候還看到那裡頭一個肥肥胖胖的姑娘把一個大漢推在地上大打出手呢。”
張大媽又問。
“這姑娘是不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圍著圍裙油油膩膩的,臉上還有一顆痣呢。”
張大媽說的是蘇花姑。
李嬸子點頭。
張大媽就掩著面哭得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