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把我的車給我砸成廢鐵,如果,你沒有砸我的車,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你的車子不是我砸得!”老韓頭極力的想撇清自己的關係。
“如果,不是你砸得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車子被砸?”
“剛才不是親口說的嗎?”老韓頭極盡的狡辯。
“老韓頭,不要再裝了,裝瘋賣傻,能騙過警察,是騙不了我的”
“我為什麼要裝瘋賣傻呢?”老韓頭一副很天真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悽悽冷夜,我突然放聲大笑,笑得有些淒涼,甚至讓老韓頭摸不著頭腦!
笑過之後,我像是厲鬼附身,我一把揪住老韓頭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老韓頭,我知道你不是當年變態兇案的殺人兇手,但你一定是一個知情者!”
老頭在我手中喘著粗氣,他沒有掙扎,而是十分狡猾的說道:
“那你說說殺人兇手是誰?”
“殺人兇手,就是你的兒子韓志剛!”我說著一把把老韓頭摔在地上,只聽老韓頭‘啊哦’一聲摔在地上,但他卻又十分頑強的從地上掙扎起來,對著我破口大罵:
“你這畜生,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兒子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你說這種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老韓頭極盡的想表現出無辜的氣勢,但他心底的那份心虛早已寫在臉上。
“那麼,我問你,你的兒子可否婚配?”
“沒有,我兒子還很年輕呢?”
“都四十多歲了還年輕?在我們農村,這個年齡段的都當爺爺了!可他卻這般年紀還尚未婚配”我咄咄逼人的站到老韓頭面前,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他殘害白裙子女性的時候,也就三十三四歲吧!如狼似虎的年紀!”
“你少在這裡侮辱我兒子的清白,如果,我兒子殺人兇手,那麼,警察為什麼不來抓他呢?”
“我再來問你,為什麼你兒子從六年前離家去南方打工之後,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即使是逢年過節!”
‘大男人志在四方,回著窮鄉僻地的幹什麼?”老韓頭眼神遊離,言辭開始含糊。
“他去南方的時間正好與白裙子女性被害後的時間正好吻合!”
“我說過了,白裙子女人不是我兒子殺得,你為何還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呢?”
“那為何,他會一去南方不回,你為何又要砸我的車,為何又平白無故的失蹤兩天兩夜!”
“我出去走親戚的!你管得著嗎?”
“你根本不是村裡的聯防隊員,你幫助每次車禍的肇事司機跟受害人,不過是求得心安而已,而且,那天在你家裡,你餵你老伴吃飯,她為什麼不吃,而且大喊大叫,表現的很憤怒,這些年,她沒有被你活活氣死算是萬幸!”
“從你知道我的陰陽先生的身後之後,你為何要一直趕我走,因為你清楚的知道,陰陽先生能替死人說話,所以,你擔心,你害怕!”
“我不害怕,不擔心……”
“那你為何要把我的車砸到極盡報廢呢,因為,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幾屬你對我仇恨最大,你生怕我揪出你兒子這個變態殺人兇手!你知道是什麼把你出賣了嗎?是你的鋤頭跟大鎬,如果,你只打碎我的車窗玻璃解氣,我根本不會懷疑你,但你把車子砸成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這明顯的不是解氣,而是報復……”
“我說過了,不是我砸得,不是,我砸得……”老人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可他依然在苦苦強撐!他就像一頭髮怒的老虎,隨時都有可能對我發起攻擊!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白裙子會飄到你頭上,你為何又會被嚇得昏死過去,醒來過後,為何,又要說,我見了鬼了,我就要快死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是不是擔心以後,再也不能保護自己的兒子了,心裡比誰都清楚,即便警察找不上你爺倆,那白裙子厲鬼也會找上你們爺倆算清這筆賬,然後,把你們爺倆碎屍萬段的……”
“你這畜生,我給你拼了”老韓頭終於抵不住我的狂轟濫炸,他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隻匕首,拼了老命的向我刺來!
我飛起一腳踢飛他手中的匕首,然後,我補上一腳,把他踹到在地,我從地上拾起匕首逼到趴在地上的老韓頭的脖子上說:
“如果,你再堅持一下,敗下陣來的就是我了,你之所以會敗,是因為你心裡有鬼,你心虛,你偽裝隱藏的再深又怎樣!”我用匕首拍打著老韓頭的臉說道:
“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殺人兇手的”
“你快殺了我,殺了我……”
“殺人是犯法的,我為什麼要殺你呢?法律會嚴懲你得”我說話間,老韓頭就拎著脖子向匕首上衝撞,我手疾眼快,一把把匕首仍出去很遠很遠,這冤大頭我可不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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