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樓一如既往,抱著吳佩佩哄大‘女’人,‘肉’麻的話在吳佩佩耳邊說了幾句,“佩佩姐,好處會給你的,要做乖寶寶。”
吳佩佩嬌聲道:“麥克,我還能生養,你要努力加油啊!我看好你。”說完吳佩佩一雙鳳眼看向耶利亞豐腴的體態,大家都是三十出頭的人,尚有機會搏一次,豈能放過大好時機。
“嗯,我知道了,晚上滿足你。”李國樓看向家裡的幾位‘奶’‘奶’,還沒有結婚就爭著大肚子,後面幾位‘奶’‘奶’,看來要帶著孩子結婚了。
“哼!”吳佩佩嬌聲捶打李國樓,心裡麻癢難耐,她原本在家也不能出‘門’,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只是撒嬌讓李國樓哄哄她,沒有真的不開心,一會兒工夫就讓李國樓過關了。
李國樓一行八人正好兩輛馬車,直奔東廠衚衕民團總部,馬車旁邊還有四名騎馬的家丁護衛,四名年輕的家丁身穿錦衣華服,光鮮亮麗的打扮,高傲的坐在馬上耀威揚武,浩浩‘蕩’‘蕩’陣勢,讓路人側目。
貴族、官員的車隊都有醒目的標誌,李國樓府裡的馬車沒有標誌,這是最大的不同,沒有標誌就沒有特權,一路上沒有誰讓道,馬車跑不快,規規矩矩做人,一會兒停,一會兒行,在大街上慢行,還要避讓官員的八抬大轎。
甄‘玉’環拉開窗簾看向擁擠的大街,極為不滿的說:“麥克,還是我的公務車好,通行無阻。你以後一定要做到五品官,不然我們出‘門’多不方便啊。”
李國樓板著手指,說道:“安妮塔,我現在是九品官,按照正常升遷速度,四年邁一步,需要十六年,到時我才三十多歲,年富力強。做到五品官也不錯了,五日一早朝,有機會見到皇上了。”
“嗤嗤嗤!”甄‘玉’環嗤笑道:“麥克,不是有我嘛,放心吧只要你表現出你的聰明才智,我相信你不用八年時間就能踏入金鑾殿。”
“麥克,大清帝國的官帽不是憑真金白銀買的嗎?到時我贊助你三十萬兩銀子,買一頂五品官帽,我看就用四年時間好了。”耶利亞想到未來她是大銀行家了,獅子大開口,脫口而出就是三十萬兩銀子。
“哎,耶利亞你不懂大清帝國官場上的規矩,官帽有實的和虛的之分,那些老太爺鄉紳腦袋上也有七品官帽,那個不稀奇。我說的是有實權的五品官帽,光靠銀子是不行的,還要有政績,履歷是空白的,誰會讓我做正兒八經的大官。八年已經翻天了,我不姓愛新覺羅,又沒有軍功,又不是科班出身,再快也要八年時間。”李國樓嚮往著官帽後面那根‘花’翎,那才有做人的滋味。
“嗯,麥克,我記得那次我們住官驛的滋味,冰天雪地已經那麼美了,現在不知美成什麼樣了?”耶利亞思緒飛向城郊的官驛,豪華的庭院,讓人流連忘返。
“耶利亞,不是還有我嘛,下次我出差到天津去,帶上你一起走。”甄‘玉’環驕傲的樣子,她是六品級別官員,住宿的官驛屬於高檔次。
“好!我和你走,不理麥克了。”耶利亞喜上眉梢,家裡人團結就是好,以後京師、天津來回都能住進高檔的官驛裡。
“安妮塔,別忘了我,我還要到英租界生孩子,讓孩子做大英帝國的附屬民。”真由子有遠大理想,讓孩子出生在天津英租界,有了一張英租界的出生紙,未來孩子就是上等人了。
李國樓一‘摸’鼻子沒有吭聲,雖然他口口聲聲說愛國,但未來是未知數,內心對大清帝國的走向充滿恐懼。為了孩子的將來,讓孩子生在英租界只有好處沒壞處,他的孩子將來都要生養在英租界,天底下有比英國人還高貴的人嗎?至少他眼睛裡英國人是紳士,就算虛有其表也不錯。
李國樓瞥眼道:“安妮塔,自從我認識你,就沒有看見過你好生上班,你們平時幹嘛呀。”
“哼,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一樣,能力出‘色’的人不用朝九晚五,我能搞定的事還少嗎?”甄‘玉’環內心嫉妒耶利亞坐在李國樓身邊,惱恨自己下賤,幹嘛要大公無‘私’的幫助李國樓呢?想過離開這個家,可想到李國樓的好處,以及光明的前景,又捨不得走了。她習慣‘性’的利用男人,終於嚐到惡果,被一個男人利用,心甘情願的跑‘腿’,連正常上班都不去了,只想在李國樓面前爭寵邀功。
李國樓和耶利亞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耶利亞揚聲道:“安妮塔,別不開心,好處少不了你,我們團結在麥克周圍,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帝國,功勞你最大了。”
甄‘玉’環渾身輕飄飄,轉頭看向後面的兩人,畢恭畢敬樣子,說道:“嗨!兩位主子放心吧,我不會驕傲自滿的,一定把麥克坐上高位當成畢生的理想,我相信麥克能改變大清帝國的面貌,只有肯變革的人才能帶給大清帝國希望。”
“喲西!我也相信麥克這樣的人才能救大清帝國,我們大日本帝國,天皇帶頭剪辮子了,你們大清帝國皇帝會什麼不肯剪辮子呢?肯變革的皇帝才能得到人民擁護。”真由子逢迎拍馬,緊跟上馬屁的節奏,把李國樓吹捧到皇帝的高度。
在李府內宅裡李國樓乃是皇帝,‘奶’‘奶’們就是愛妃。‘奶’‘奶’們早就把李國樓當做心目中至高無上皇帝,為了李國樓的事業,她們勇往直前,‘陰’暗卑鄙的事,她們迎矢冒石不顧危險,就算飛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呯呯呯呯!”‘射’擊場上硝煙瀰漫,李國樓左右開弓,瀟灑的把雙槍‘插’在腰間的槍套裡,引來旁邊七位‘奶’‘奶’尖叫連連。
“哈哈哈哈!”李國樓看向三十米外的靶子,這點距離還是能做神槍手的呀。殺戮的雄‘性’戰勝一切‘誘’‘惑’,李國樓思緒飄向遙遠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