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小樓,我們聽你,明天就叫小六子,把宅子退掉,反正我們不京師養老。”甄玉環明白事理,知道李國樓野心有多大,不願陰溝裡翻船,一條街道名字就犯忌諱了。
李國樓得到滿意答覆,便不吭聲了,低頭翻看賬本,雖然奶奶們睡他身邊,但他相信這幾位女人會和他手下人一樣,貪汙掉一部分賀禮,三位夫人一定位列貪汙犯之中,動手腳人保證是甄玉環,這四位奶奶聯合一起賬本上動手腳,要想瞞過神捕心機,那是不可能辦到事。
哎······有時人太聰明也不太好,把人性都看得太黑暗了,知道也不要說破,大丈夫不拘小節,睡身邊妻妾們就讓她們自以為是,以後有機會再讓她們大出血,李國樓合上賬本,莞爾而笑道:“嗯······我也肚子餓了,我們進去吃飯吧!”
李國樓長身而起,伸了個懶腰,勞累一天終於可以舒心吃晚飯了。
陳香芳斜眼睨看李國樓,越看越不地道,臉上紅唇印還沒有擦拭乾淨,以後派哪個手下奶奶管住李國樓呢,忿忿然道:“小樓,你兩位師爺還等你呢,我看你還是和你手下人一起吃飯吧!”
曹克行和飯大慧兩位同鄉舉人正式入駐李國樓府上,另外兩位同鄉魏涵宇和許嵐回合肥探親去了,等過段時間再來京師討生活,大清官員身邊師爺大都是這種同鄉、同年舉人,只差一步沒有考上進士,地位就相差千里,左宗棠就是和曾國藩同榜舉人,曾國藩接下來考上了進士,開始了他仕途生涯,先做了好幾年窮京官,而左宗棠十幾年懷才不遇,只能做幕僚,若不是太平天國造反,左宗棠永無出頭之日。
李國樓對著陳香芳翻白眼,到這時才和他講,讓人家等到現,也不和陳香芳計較,隨意道:“大奶奶,你去準備一下飯菜,不喝酒,就內宅請我兩位幕賓,我晚上要寫摺子,是給皇上摺子,不是開玩笑!”
李國樓是打破規矩人,內宅讓人進來又不是第一次,毫不介意請兩位幕賓曹克行和飯大慧到內宅用飯。
曹克行和飯大慧坐位子上有些拘束,雖然他們和李國樓開過無數七葷八素玩笑,連喝花酒也一起喝過,但到人家內宅裡吃晚飯,說什麼也不能失儀,樂呵呵瞧著李國樓一家人,不敢亂說亂動。
李國樓逗弄一會兒女兒李玲玲,和家裡人說幾句閒話,轉頭道:“大慧、克行,你們別拘束,先喝杯茶,隨意點,我家裡人很好說話,今晚我還要寫摺子,所以不請你們喝酒了,等以後我再請你們。”說話間李國樓把一隻只生雞蛋,敲碎大碗裡,一共打了五隻生雞蛋進去,而然“咕咚咕咚”三口氣喝下去了。
看得兩位同鄉目瞪口呆,直泛胃酸,享受富貴榮華五品大官李國樓吃晚餐,果真和他們不一樣,可以用牛吃草料來形容。
李國樓已有朝廷大員氣派,說道:“大慧、克行,既然你們願意跟我,我李國樓也不會虧待你們倆,先幫你們提拔到末入流位子,慢慢升上去吧,九品副職,九品正職,八品副職,八品正職,五年以後保舉你們一個七品官,放任到地方上做七年肥缺,不會比進士朱定河差多少!”
“多謝李大人賞識,我飯大慧,就算肝腦塗地也所不辭!”
“小樓既然這麼仗義,我曹克行,這條命賣給你了,來,我先敬你一杯!”
話說到這裡曹克行和飯大慧,都感激不,拿起茶杯以茶代酒,向李國樓表示衷心,萬沒想到一不小心攀上高枝了,原以為跟了一個七品官身後做幕僚,如今李國樓一步登天變成五品官了,而且手裡有那麼多實缺,這讓多少進士大跌眼鏡,羨慕他們兩人先下手為強,第一批跟隨李國樓摘到勝利果實。
李國樓說道:“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什麼,我這個官不是因為我做捕抓了多少罪犯,讓長官賞識,而是因為我會賺錢,寶芝房從無到有,帶動一條街生意,珍寶軒屬於頭牌,宮裡、王爺府採辦,只認我牌子,如今我玩了一把大,把大清帝國所有人都圈進來了,出國學子事宜恭親王也讓我去辦,別小看我這座宅子,如今這裡光銀子就存有上百萬兩,就隔壁堆成山,我都不知放到哪裡去好!”
曹克行和飯大慧不由自主看向旁邊那道緊鎖房門,這幾天他們跟隨陳香芳收銀子,早就收錢收得手發軟,過去他們以為李國樓光會吹牛不務正業,現李國樓就算是說,“屁是香。”他們也堅定不移相信,反正主公李國樓說能實現目標,義無反顧去執行,管他會不會頭破血流,殺生成佛。
李國樓用毛峰茶,漱了漱口,說道:“我們現對你們唯一要求就是保密,沒有成功以前,就算親孃老子那裡也不能說,等我們做大做強了,我們今天所做一切就是傳奇,等到我們成功了,大清國就要看我們開天闢地,那些醜陋當權,也要來舔我們腳趾!”
“扎,小人願為大人效死。”曹克行和飯大慧拂衣袖,猶如翻轉馬蹄袖,翻身拜倒李國樓面前,動作諳練,一看就是操練過無數遍能手。
“嗯······”李國樓輕微點頭嘉許,他實力變得強大無比,已經發生脫變,以後再也不需要勞心勞肺,事必躬親,只要一句話,就有無數人願為他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