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我們還是去看案發現場。”李國樓閉起眼睛想馬車上休息一會兒。
車廂裡靜默下來,各自打著各自主意,想到殺人犯還沒有繩之於法,心有羈絆不再打鬧嬉戲。
甄玉環想到今天要和李國樓分手,不由難過起來,斜睨閉眼打瞌睡李國樓,應該忘記這個男人,好男人會有許多女人爭搶,還是找一個平凡一點男人吧,一隻手不由自主握緊李國樓手,她不想放手,靠李國樓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李國樓睜開眼睛,露出得意微笑,降服這名“西施”,他能少走許多彎路,“女公關”將為他事業開闢天地。
來到將軍府書房,李國樓仰頭看向《詠牡丹》,有一絲擔憂,取出一塊手帕捂住鼻子,不管這到底有沒有用。
李國樓將兩幅《詠牡丹》平鋪地磚上,仔細觀看這兩幅畫有何不同,書房裡就他一個人,怕死甄玉環不願再看一眼有毒《詠牡丹》,呆客廳裡等他。
“畫是絕品,可惜有毒。”李國樓看出了蹊蹺,得意摸著下巴,欣賞曠世傑作,料定油彩毒性已經散去,可以收藏傳世,想到白眉師太未來,李國樓不由為這樣一個有創精神女畫師惋惜,太有才了,這種“毒蜘蛛”人才不應該死啊。
李國樓腋窩裡夾著兩幅《詠牡丹》,進入客廳,一甩頭說道:“甄社長,我們走吧!”
李國樓一點也沒有給將軍府里人面子,招呼也沒有和寡婦尤吳氏打,他現就怕寡婦,傍上身一輩子甩不脫。
幸好寡婦尤吳氏已經知道李國樓手裡《詠牡丹》有問題,沒有和李國樓計較,緩緩說道:“兩位既然來了,糰子一定要吃,坐下來吃好才能走!”
這裡是將軍府,不是尋常百姓家,這份面子誰敢不給她,李國樓捧著碗吃兩隻大團子,一不小心甄玉環碗裡一個糰子到他碗裡了,李國樓泛起胃酸,硬是把粘嘴巴糯米糰子吃進嘴裡。
“李捕頭,你要為我夫君報仇啊。”寡婦尤吳氏站李國樓身側,咬牙切齒說道。
看著哭哭啼啼尤吳氏,李國樓心裡難過,人情冷暖兩重天,家裡主心骨死了,將軍府立刻敗落了。
“放心吧吳夫人,節哀順變,我一定竭全力抓住殺人兇犯。”李國樓終於吞下第三個湯糰,說出一句安慰人心話語。
尤吳氏嘗壯年喪夫之苦,以後佔不到國家便宜,貪汙不到軍餉,這個家即將四分五裂,小妾們卷一筆家產,離家另尋夫君,而她只能與孤燈相伴,再怎麼滴也要守三年寡,尤吳氏不由好奇偷看李國樓,這個小男人怎麼不怕寡婦剋夫呢。
“李捕頭,有訊息你要親自來通知我啊。”臨走尤吳氏酸楚說出一句話,楚楚可憐樣子,讓人心疼。
“好。”李國樓低著頭離開客廳,看都不敢看一眼尤吳氏,一身素縞尤吳氏是位俏佳人。
“麥克,你還不承認自己福壽膏,人家第一次看見你就準備帶著家產嫁給你了。”馬車之上甄玉環按耐不住說出她判斷,破案她不行,看人她早就如火純情,不會走眼。
“我不是福壽膏,是被大記者尤金寫得不堪,現尤金已經知道錯了,開始為我鳴冤平反了,後警告你,不許用這種惡毒比喻說我。”李國樓很不滿意,臉蛋湊到甄玉環面前,好似要看清甄玉環臉上有幾道皺紋。
“哦,那我以後床上叫你福娃,人人喜歡福娃。”甄玉環小嘴貼上去了,這麼近距離只能做這件事。
李國樓激動,情人們家裡就叫他福娃,他還自鳴得意,原來是說他是“福壽膏”啊,又一個謎團被他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