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樓洗完澡出來,來到他住的房間,謝秀珠給他安排了一間臥室,是主樓房東側的樓上。現在他們李國樓、謝秀珠、陳香芳都住樓上的房間,每人一間房,好像是各自獨立,裡面的玄機只有他們三人知道。
李國樓走進房間,一瞧熱鬧了,謝秀珠、陳香芳、鄭玲玲還有保姆婉娘,都在他的房間裡。
陳香芳對著李國樓眨迷糊眼,說道:“玲玲太興奮了,她一定要你講故事才肯去睡覺。我們也想聽。”除了聽故事,謝秀珠和陳香芳是不會走的,她們倆折騰了一天就是要把李國樓蒐羅到這張床上。
鄭玲玲一下子撲到李國樓懷裡,嬌聲道:“爸爸講故事,要講很長很長的一個故事。”
李國樓洗完澡原本臉色紅潤,一聽這句話臉色變得發紫,看見謝秀珠、陳香芳坐在床沿邊上,已經眉目發春,也已想歪了。他們三人做過一件很長很長的事,也是從講故事講很長很長開始的。
李國樓掃一眼保姆婉娘,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保姆婉娘看見,他們三人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婉娘三十餘歲,是新僱來的保姆,她是陳香芳一條街的鄰居,被陳香芳僱來照顧小孩,原本也沒什麼,價錢談得攏,大家又認識。但這座大宅充滿神秘感,眼前的小郎李國樓就是街坊議論的小白臉傍**。怎麼中間還插著一名二奶奶謝秀珠?這個小白臉又是開店,又是一拖三,讓婉娘充滿好奇。
婉娘和善的注視著李國樓,好似什麼也不懂,帶好小孩子盡到本分就行,其實心裡骯髒下作的想法一大堆。人就是這樣,對男女關係這種事最感興趣,婉娘如今對這家子人也十分感興趣。要不了幾天,主人一家四口的事,她都會掃聽清楚,府裡有得是多嘴的人。
李國樓哪有心思講故事,身邊的兩位奶奶依靠在他肩膀上,對著他上下其手,讓他心裡有股火要爆發。李國樓講的故事讓鄭玲玲大為不滿,不依不饒要李國樓從新在講。陳香芳做起好媽媽勸解一番女兒,要鄭玲玲做乖女兒,新爸爸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國樓也保證明晚一定好好講故事,晚上會好好看書,得到靈感好在明天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鄭玲玲依依不捨離開媽媽和新爸爸,眼睛裡含著眼淚,鬧不明白新爸爸和媽媽為什麼不肯陪她睡呢。
婉娘抱著鄭玲玲離開了房間,溫暖如春的臥室變成了盤絲洞,李國樓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二位奶奶推倒在床上。
謝秀珠嬌叱道:“豬八戒,看你還裝,叫你來還要奴奴來請,你以為自己是潘安啊。”說話間陳香芳已經開始解李國樓的衣服,小嘴也親起李國樓的臉。
李國樓抱著兩位美嬌娘,左親右親,說道:“二位奶奶啊,才一天時間,你們都離不開我了,你們倆的本事太大了,一天時間就讓我把家安在這裡,我們就這樣同居,多少人要在背後笑話我們啊。你們就不能等等,讓我把事情一件件安排好嗎?”
陳香芳寬衣解帶,嬌聲道:“小樓都是你不好,這麼厲害幹嘛,讓我都沒有心思做其他事了,不把你按到這張床上,我連覺也睡不好。我們還是先睡覺,其他事待會兒再說。”
謝秀珠嬌叱道:“小芳姐最壞,這次我先上,你打下手。”
李國樓仰天長嘆:“以後怎麼辦,你們這麼強勢,我只有二十歲啊,被你們榨乾成藥引子了。”
陳香芳嬌滴滴道:“小樓那你的手在幹嘛?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叫採陰補陽,你會越來越厲害。”
三道光溜溜的身影,俱都鑽進被窩,李國樓**的說:“要是那樣就好了,我每天滿足你們倆,餵飽你們倆。”
陳香芳挺起豐胸,嬌滴滴道:“還是讓奴奴先來餵你吧。”
謝秀珠嬌喘著和李國樓攪在一起······
三人鬧騰到凌晨三點多鐘才停止,李國樓、陳香芳還要工作,保留了一些餘力,不肯再做了。謝秀珠極為不滿道:“哼,兩個小氣鬼,工作工作,難道我沒有工作嗎?”謝秀珠胡攪蠻纏,挑逗不休,不讓李國樓、陳香芳休息,最後三人又是一夜不眠,天亮雞鳴院落裡已有開啟門板的聲音傳來。
李國樓嘆道:“你們倆太厲害了,今晚不能這樣了,我會早死的。大奶奶今天你讓二奶奶到你店裡幫忙,否則她精力無窮,我們倆可扛不住啊。”
陳香芳怒道:“對!二奶奶和我一塊起床,這是對你的懲罰。”
謝秀珠嬌喘道:“小樓別停下,讓大奶奶先起床,我們來最後的瘋狂。”
陳香芳有女兒要照顧,只能先起床,嬌叱道:“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人,讓我以後怎麼辦?都變成大**了!”
李國樓、謝秀珠一聽大怒,一起撲向陳香芳,又是一輪瘋狂撕咬······
早晨李國樓一家四口一起在吃早飯,早餐以清談為主,小米粥、鹹蛋、豆漿還有窩窩頭。李國樓吃得狼吞虎嚥,從來沒有這麼餓過,謝秀珠、陳香芳胃口也很好,一家人吃得香甜。
飯桌上大家說著得體的話,家裡的事,酒樓的事,好多晚上沒來得及說的事都說開了。正說得起勁,謝媽急衝沖走進來道:“老爺,艾禿子找你,說是公事緊急。”
刑部上班是慢節奏的事,從來沒有人來找過李國樓,這讓李國樓沒有心思吃了。抓起二隻窩窩頭,說道:“那我到客廳去見艾海,晚飯會回來吃的,若是回不來吃飯,我會叫手下人告訴你們一聲。”
謝秀珠拿著大衣替李國樓穿上,陳香芳拿著禮帽遞給李國樓,鄭玲玲兩手空空有些不願意,奶聲奶氣道:“那我為爸爸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