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做他們這一行的人也不容易,時常沒辦好差事得來的不是賞錢而是拳打腳踢,但若是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的,獎勵自然是豐厚讓人眼紅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人明知道這種錢不好掙還硬是不肯放棄想往裡湊的原因,做成功一次就足夠普通人賺一輩子的軟妹幣了。
而被他稱為靳少的人聽到他的話後只是輕輕地嗯了聲表示知道,再就把電話掛了,至於他的獎勵那就要等事情真的沒問題了再說。
隨著宴會廳的音樂聲越來越柔和,眾人不覺也跟著音樂的節奏與自己的舞伴起舞,而剛才的那群人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越承翊與商場上有過合作的朋友客套了幾句,想起蕭蕭似乎還在等著自己,便回頭朝她之前待著的那個角落望了過去,卻連人影兒都沒見到。
想著這種場合向來魚龍混雜,他也是有幾分不大放心她的,便同身邊的人說了聲抱歉抬腳就要往那個角落走去。
“喲,越大少這是要去哪兒呢?”攔住他去路的不是別人正是與他有過節的靳巖,臉上似乎很有些得意的神色,見他發現某人不見了想要尋找,眼裡閃過一絲狠辣隨即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哥兒模樣,故意拖住他的腳步。
想找蕭淑怡?哼,那也得看他讓不讓!
剛才電話裡被那人稱作靳少的就是靳巖,從一開始他就是清楚越承翊的工作安排的,也知道今晚帝都酒店的宴會他的女朋友會出現,所以才故意有了之前的那一出。
過了今晚,只怕A市但凡是有些臉面的人家都不可能再對他抱有合作的想法,背地裡對他指指點點的人更是會多得數不清。
這出戏,將會很精彩,也很快就會上演。
越承翊心裡著急著蕭淑怡的下落,又沒有找著蕭伯母的蹤影,想要去找人卻又被本就相看兩厭的某人攔住路,就是有再好再能忍的脾氣這會兒也保持不住平時的涵養了。
雙眼微眯直視著面前笑面虎般的某人,直接冷了臉強行越過他並說了句:“做人還是低調點得好,免得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這句近乎於撕破臉的話後,再也沒有回頭而是火急火燎地擠開人群往那個角落走去,只是不管他怎麼找也還是沒發現她的蹤影。
心裡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酒會上通常會有一些搬不上臺面的“潛規則”,而往往中招的都是些單純不諳世事的年輕女孩兒,一晚過後大多都會在心裡留下陰影。
越承翊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想到蕭蕭雖然有過很多次參加酒會的經驗,但到底還是年輕,又總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再加上宴會廳裡找遍了都沒能找到她,他就忍不住要擔心。
或許蕭蕭是提前回去了,又或許她只是在衛生間裡還沒出來,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卻始終沒有見到他想要找的那道身影。
靳巖一直輕勾著唇角望著他,見他終於找得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才與身邊的朋友說了聲,然後轉身往另一個沒人會注意到的方向離開了。
“靳家的?”剛從家裡過來的狼先生在等待電梯的時候不經意瞥見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便問了身邊的發小一句,沒來由地就覺得似乎有些可疑。
從前他還沒有接手蕭氏集團的時候也和風流成性的靳巖一樣,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怎麼說也是豪門裡長大的,從來也沒有鬼鬼祟祟過。
是以剛才的那一瞥就讓他起了疑,只是想到這似乎與自己無關也就只問了句而已。
同樣的,溫以琛也是看見了的,聽到蕭堯問自己便點了頭隨口說了句:“好像是他,就是那副樣子看上去有些不正常。”
探頭探腦顧前顧後的,一看就知道準沒好事兒。
聯想到媒體之前傳出的那些與靳巖有關的花邊新聞,他又覺得似乎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又得了哪個人送上來的美色,趁著靳家大家長不在這兒想著玩一玩兒吧。
“跟上去。”蕭堯抿著嘴輕聲說了句,心裡莫名地就有些很不正常的緊張和擔憂,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還是哪裡不對勁兒,下意識地就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