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肆墨便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一枚金色的腕錶扣在修長的手腕上,帶著一股難言的矜貴優雅感。
雪白的領口上繫著風紀扣,看起來規整又禁慾,微微溼潤的黑髮上綴著幾絲水汽,墨黑的眸子裡一貫的清冷漠然。
白芍頂著粉撲撲的臉蛋望著肆墨,感覺方才那個說著自己在努力忍著的好像是旁人。
至少不是面前這尊冷冰冰的大神。
“我哥方才來電話了,說他一會兒也過來。”
肆墨微微皺了皺眉頭,“白煜?”
白芍點了點頭,“已經在路上了,估計一會兒就到了。”
肆墨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突然抬眸,“你哥身邊的那個保鏢也來嗎?”
白芍先是一楞,似是沒有料到肆墨竟然會突然提起龍五。
“應該不來,方才聽著好像是他親自開車過來的。”白芍微微挑了挑眉,“怎麼了?你找五哥有事兒嗎?”
“沒什麼。”肆墨抬眸看向白芍,“你哥到了,走吧。”
白芍一臉疑惑的眨了眨眼,剛想開口時,口袋裡的手裡突然震了起來,果不其然是白煜的。
“哥,你到了嗎?”
“嗯,在樓下,你跟肆教授下來吧。”
白芍掃了一眼已經裝模作樣的將手臂上的傷口又‘變’回來的肆墨,不由得抿了抿唇。
“馬上下去。”
……
白芍和肆墨兩人一下樓,就看見白煜倚在車門上抽著煙。
遠遠的見兩人過來,白煜便立馬將未燃盡的菸頭扔到地上捻滅,這才快步迎了上去。
“肆教授的傷怎麼樣了?”
“謝白總掛念,好多了。”肆墨的嗓音清冷,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