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秦娥眸光微冷,拳頭不自覺的攥緊了,她唯一能夠想起的情書只有她閨中寥寥寫過幾筆。
那情書還是她隨閱讀詩經心血來潮也寫了幾句,但從未給出任何人。
哪怕前世雖愛慕二皇子,但在出閣前她一直都是老實本分,未有過僭越之舉。
那所謂的情書又是如何落在二皇子手中。
蕭月兒看秦娥臉色不善,以為是被自己說穿了心思,掩唇譏諷了起來:“怎麼,無地自容了?”
“無地自容的絕不會是我。”秦娥抬眸一掃,凌冽氣勢霎時就壓住了蕭月兒。
蕭月兒實在不服氣一個庶女出身的比她堂堂名門貴女還要有氣勢,立挺直了身板叫囂:“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你還敢吼我?我定要將你的醜事告訴大哥哥,等著他休你出門吧!”
秦娥走近一步,眸光閃爍著危險的光,嚇得蕭月兒直後退。
她勾唇一笑,用只有兩個人都聽到的聲量道:“蕭月兒,若你與賬房私通之事被府中任何一人知曉,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趾高氣揚嗎?”
蕭月兒渾身僵住,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秦娥。
秦娥揚唇輕笑,攝人心魄的雙眸猶如能夠看穿他人的一切一般。
別的她可能不甚瞭解,但這蕭家不少的人早在前世就被她查得一清二楚。
“你…”蕭月兒漲紅了臉試圖辯解。
秦娥幽幽的目光直勾勾盯在蕭月兒髮髻上的一隻玉簪道:“不必與我解釋,事實是否如此你心裡明白。”
蕭月兒咬牙切齒低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情書之事我本就清清白白,何須威脅?”
“我這是提醒,提醒你包括你那母親,別來沒事來找我麻煩。”她拍了拍蕭月兒的肩膀,俯在耳旁道,“我耐心不足,惹惱了我我不介意把你們的那些腌臢之事全都抖摟出來。”
她懶得再在這些人身上蹉跎時間,早日提個醒,也好免些麻煩。
秦娥淡定的繼續落座用膳,默了瞬這才抬眸反問:“怎的,想和我一起吃?”
蕭月兒嚇得不輕,被方才那一股氣勢駭得心跳飛快,只覺得面前秦娥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她慌亂的搖頭,似逃一般離開。
她第一次發覺,自己似乎低估了這位庶女,而她也似乎惹了不該惹的人。
打發了蕭月兒,秦娥胡亂的扒拉了幾口飯,忙不迭朝著蕭大夫人那前去。
想必自己這位直腸子的婆婆定然也聽到了這閒話,她務必與婆婆解釋清楚了,免得再有隔閡。
惠寧院之中,薛惠揉著眉心一個勁的嘆氣,比秦娥早一步,二夫人先入了內。
“我可憐的好姐姐啊,我看那老方丈定是失了智,才會算出秦娥能夠渡修兒的劫數。”
“如今怎麼看,都覺得是個災星啊!”
薛惠聽著這話,心煩意亂,一抬頭就瞧見秦娥來了,原本被妹妹煽風點火起的怒氣一下子又燃了起來。
“跪下!”她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