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部首領恭敬抱拳行禮,如此內勁,就算他們所有人一起上,只怕也會死無全屍。
“哼!走!”樓止勒住馬韁,不作絲毫停留。
不想把背影留給你,教你心痛,所以寧願選擇讓自己變得狠絕。
知道你捨不得離別,捨不得下手,所以這刀子,我來捅。
我走!
夜幕沉沉,馬蹄聲聲遠。
那一襲紅衣,終於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上官燕站在門口,眼底的光終於迴歸了最初的淡漠與平靜。有一隻鷹隼盤旋半空,終於緩緩落在了上官燕的肩頭。
來了,又走了。下一面,還不知如何。
不知生死,不知何年何月。
拓跋沙兒抬頭往樓上看,房門依舊緊閉,心裡有些微涼。只是看著那鷹隼的時候,眼底的光,稍稍遲疑了片刻。
錦衣衛緹騎快馬賓士,有信鴿從錦衣衛頭頂掠過。
應無求驟然飛身,腳踩馬背,一個凌空飛踏空手抓信鴿,而後穩穩落回馬背,動作一氣呵成。
“大人?”應無求握住信鴿。
樓止冷笑兩聲,黑夜中也看不清他是何容色,卻聽得他寒徹入骨的聲音極為暗啞,“不必了。本座回朝,總該讓他們好生相迎才是!”
應無求頷首,手一空,信鴿隨即飛上空。
緹騎繼續前行,不受絲毫阻礙。
這一下,有人歡喜有人憂。
真是極好!
信鴿飛快的離開大漠,以最快的速度進了十三王府。
“王爺!”荒原快速解下鴿子腿上的信件,“看!”
雲殤佇立在花廳之內,徹夜未眠。
樓止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整宿整宿的不睡覺,“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信上寫得清楚,指揮使已回朝。
荒原一怔,“這該如何是好?”
雲殤捏緊手中的信件,眼底的光有幾分薄霧,“不知道是一人獨歸,還是與之同回。”
聞言,荒原遲疑了片刻,“王爺還惦記著指揮使夫人?”
“吩咐下去,密切留意城外的一舉一動,但凡有動靜,快速來報。”雲殤坐下扶額,略帶痛楚的揉著太陽穴。
“王爺的頭風發作了?要不要請大夫?”荒原忙問。
雲殤擺了擺手,“不必。”想了想卻道,“還是請大夫吧,記得,多請幾個。”
這話一出口,荒原蹙眉不解,“王爺的意思是……”
“近幾日輕騎軍正在逐步入城,既然樓止回來了,還是讓他自己去收拾吧!本王的頭風發作了,自然擔不得干係。”雲殤痛苦凝眉,這整宿整宿的不睡,自然是要犯病的,“去通知賀王,就說樓止將歸,讓他早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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