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炸毛的模樣,瞬間就愉悅了謝景涼。
謝景涼道:“難不成,是養貓的時間長了,所以主人也跟著染上了貓的習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紀婉儀有些莫名其妙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怎麼回事嘛!
謝景涼道:“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跟小景和小婉實在是太像了!你現在,特別像一隻貓咪。”
紀婉儀:“……”
“呵呵,那你信不信我撓你啊?!”
謝景涼見好就收,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但是,卻依舊沒有忘記嘴巴上耍能耐:“那怎麼能行?我要是臉上被你撓出痕兒來,那到時候,一會兒上朝的時候,豈不是就滿朝文武都看見了?到時候別人問我臉上是怎麼回事,你讓我怎麼回答?”
紀婉儀癟癟嘴。
這個問題,還真是。
頂著一臉抓痕什麼的,實在是太有羞恥感了。
謝景涼:“總不能,跟大家說家裡養了兩隻貓,是貓給抓出來的吧?”
“也不是不可以啊……”紀婉儀癟癟嘴,小聲嘟囔著,隨後,意識到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假設而已,什麼抓痕,根本就沒有的事兒呢。
竟然又被謝景涼給帶坑裡了!
紀婉儀頓時一惱,朝謝景涼瞪眼:“可惡,你臉上還沒有這些東西呢!你瞎想些什麼玩意兒啊你!”
謝景涼哈哈大笑。
他突然發現,媳婦兒一炸毛了之後,反應就會變慢,這個時候如果逗她玩的話,成功率就會特別高。
謝景涼爽朗地大笑起來,這才終於選擇放過紀婉儀,說:“好了好了,媳婦兒,你起來吧,幫我擦擦頭髮。”
“剛醒來就使喚我。哼。”紀婉儀嘴上這麼說,但是,動作卻格外乾脆利落,很快就起身,然後,踩著鞋子走下床來,和謝景涼一起來到了梳妝檯前。
現在天氣還是熱的,所以,即便才剛剛起床,只穿了一身睡衣,紀婉儀也依舊不會覺得有多冷。
謝景涼的頭髮非常好,烏黑濃密,並且髮質很好,沒有分叉的痕跡。這樣的頭髮擦起來,也是一種享受。
紀婉儀周身難掩溫柔之色,十分熟練地為謝景涼擦拭著,等頭髮幾乎全乾了的時候,又為謝景涼在髮尾處塗抹了些無色無味的頭油,用以保養他的髮質。
雖說髮質本身就很好,但是,保養總歸是不能少了不是?
謝景涼笑道:“你怎麼把我當成女子來對待了?”
紀婉儀反問:“抹頭油怎麼就成了女子的事兒了?我跟你說,護髮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有需要,就隨時隨地都可以塗抹。”
然後,她癟癟嘴:“這是我前日裡跟婆婆外出逛街的時候,特地為你選的無味的頭油,最適合給你們男子使用了,你倒好,竟然還嫌棄我了?”
謝景涼哭笑不得,趕緊證明自己的心意:“天地可鑑,我是真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啊。”
“哦,可是你說頭油是給女子用的。”紀婉儀悠悠道,“這不是嫌棄是什麼?你少在那裡耍貧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的很。”
謝景涼有些無奈地笑道:“祖宗,我只不過是因為之前沒怎麼用過和東西,有些驚訝而已,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是真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