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姑娘還是有些臉皮薄,說出口之後,再被自己一起鬨,就有些不好意思,惱羞成怒了。
謝景涼心中難掩甜蜜之色。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想現在就跟自己的媳婦兒圓房啊!
剛剛那些話,看似是開玩笑,但是其實,這也都是他的真心話啊!
男人想要在最後關頭控制住自己不弄進去,這也不是不可以的。
為了這件事,其實私下裡,他曾經問過陳老的。
只不過,陳老告訴他,即便是在最後關頭不弄進去,也依然無法完全規避懷孕的風險。
即便這種風險很小,但是謝景涼也不願意讓紀婉儀去冒這個險的。
紀婉儀是他的珍寶。
他捨不得她受一丁點兒苦,面對一丁點兒危險。
將來,等兩三年以後,他跟紀婉儀的身體徹底休養好了,他再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圓房也不遲啊。
畢竟,他都已經保持童子身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三兩年了。
只要媳婦兒在身邊陪著他就好了。
謝景涼將一切都考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之後,這才終於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景涼先醒了過來。
此時紀婉儀還在睡著,謝景涼便去了校場,開始自己每天一行的自我訓練。
等他訓練完之後洗了澡回來之後,紀婉儀也才剛剛醒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個剛剛出浴頭髮上還滴著水的角色美男,這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但是,紀婉儀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謝景涼逗弄自己的場景,整個人頓時就又不自在起來了。
她別過臉去,負氣地不去看謝景涼。
“睡飽了?”謝景涼卻絲毫沒有任何不自在的樣子,看到紀婉儀醒過來了,便一邊拿著個乾毛巾擦拭自己頭髮上的水珠子,一邊走到床邊坐下來,他原本想刮一刮紀婉儀的鼻樑來著,結果紀婉儀把臉給別過去了,謝景涼乾脆就又颳了刮她露出來的小巧兒飽滿的耳垂。
紀婉儀的耳垂比較敏感,被謝景涼這麼一刮,頓時就跟著抖了抖,像毛茸茸的小動物的耳朵似的。
謝景涼頓時就有些玩上癮來了。
真可愛啊。
謝景涼又用手颳了刮。
紀婉儀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要命。
而很明顯,謝景涼這傢伙居然玩上癮了。
紀婉儀無奈,只好轉過頭來,皺著一張臉對謝景涼道:“喂喂喂,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啊。”
謝景涼卻笑得有恃無恐:“不行,我突然發現,你的耳朵特別好玩,我還沒玩夠呢。”
“你夠了!”紀婉儀有些炸毛了,她就像一隻慵懶的被人吵醒的大貓似的,一爪子拍向謝景涼那作亂的魔爪,然後,雙眼等著謝景涼,說:“再這樣,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