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以後,花媽媽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把錢再賺回來的方法——如果把這幫人給灌醉了的話,到時候再哄著他們把錢交出來,不就容易多了?
花媽媽頓時精神抖擻了起來。只要這幾尊瘟神喝醉了酒把錢給她了,事後再想要回去,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來來來,咱們喝酒!”花媽媽十分熱情的招呼著紀婉儀和謝景涼等人。
花媽媽的想法是很好的,只可惜,她很明顯對對手的段位認知不清。
不論是紀婉儀,還是謝景涼,都是從小就泡在酒缸裡的!
至於從小就跟在紀婉儀身邊的惜文和拾墨,就更是不在話下了。
很快,花媽媽自己就先被灌趴下了。
等她喝的爛醉如泥,神志不清的時候,嘴巴里嘟嘟囔囔的就開始逢人就吐心裡話了。
她剛剛想耍的那點兒小心思,自然而然的,也就跟著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春夏秋冬和四個如倒還勉強算清醒,見花媽媽如此,自然是尷尬不已。
謝景涼在她們面前就是一尊瘟神,要不是惹了這尊瘟神,現在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了。可花媽媽現在把心裡頭所有的事情都給吐出來了,那,那瘟神大人豈不是更不高興了?
一時間,八個姑娘都戰戰兢兢的,就像一顆顆可憐兮兮的小白菜。
好像趕緊離開,但是不敢。QAQ
紀婉儀自然能看得出來這些姑娘們的害怕。
秉承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原則,紀婉儀隨手撈過一個姑娘,定睛一看,正好就是之前被點了穴道的如畫。
花媽媽過來後沒多大一會兒,如畫的穴道就突然解開了。
在此期間,謝景涼根本就沒有再靠近她,也沒有再朝如畫甩水滴。
如畫的穴道究竟是如何解開的,紀婉儀一直納悶兒的要命。
不過,在不明所以的花媽媽和其他七個漂亮姑娘看來,這無疑就成了如畫故意甩臉子惹事的鐵證了——裝著不能動彈裝的時間久了身體會難受,可不是要趕緊活動活動嗎?
感受到其他七個姑娘那恍如實質的目光,如畫委屈地咬緊了嘴唇,雙眼含霧,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說了又能怎麼樣呢?
其他七個人,是不可能會相信她的。
還有花媽媽,醉酒之後吐露心聲,只怕等這幾位客人離開以後,當她醒酒之後,就會找自己的麻煩了!
如畫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
她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躲過今日一劫?
正在她心神難安之際,紀婉儀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道:“真是對不住,今日我並不知道你身體不適,擅自點了你過來,你回頭好好歇歇,一定要把身體調理好再出來迎客,知道嗎?”
如畫不適個剛進風月場的小姑娘,對她來說,這樣的安慰之語其實並不能對自己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這些話也不過是聽著順耳一點罷了,是能讓她少受點兒排擠,還是能讓花媽媽對她的磋磨少一點兒?都不能,說句不大中聽的實話,這還真不如給點兒銀子實在。
可是,這分明是四個吃霸王餐的,給銀子?太可笑了。
如畫擠出了一個假笑:“多謝公子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