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紀婉儀的那張臉,謝景涼突然笑得非常邪魅:“可不是,他長得確實很好。”
不但人長得好,連背都那麼好看。
謝景涼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悸動。
他自認自己長得算是翹楚中的翹楚了,即便是這樣,身上也或多或少掛了不少疤痕,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是一種榮耀。
天底下哪個男人身上沒有幾條疤?
可季晚卻不一樣。
長的跟他不分伯仲也就罷了,竟然連背都那麼光滑,簡直跟個女人似的!
章程這樣了,要是沒有他護著,若是遇到些不懷好意的傢伙,那豈不是得遭殃?
張晉張了張嘴巴:“侯爺,您不能再陷進去了啊!”
張晉的聲音可謂是哭天搶地,彷彿死了爹孃似的。
這大晚上的,弄出這種動靜來,簡直不要太滲人。
謝景涼的嘴角抽了抽,沒好氣地道:“行了行了,你弄這幅鬼德行是在噁心誰呢!”
“侯爺,忠言逆耳啊!”張晉依舊不為所動。
謝景涼翻了個白眼,抬手又將腳邊放著的一個矮凳朝張晉丟了過去。
“趕緊給本侯閉嘴!”
主子這模樣是真的動怒了。
張晉跟隨謝景涼許久,這一點,他能分辨得清清楚楚。
無奈之下,張晉只得乖乖聽話。
看著張晉那副又雞又無奈的模樣,謝景涼只覺得好笑至極。
“本侯看起來,就真的那麼像那種不管不顧的好色之徒?”
“啊?”張晉沒想到自家主子會突然這麼說,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沒想到你原來也是個傻子!”謝景涼嫌棄的要命,擺擺手,示意張晉離開。
不想看到一張傻人臉。
“侯爺,您先別趕屬下離開,您先說清楚,剛剛那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張晉卻不依不饒的賴著不肯離開。
“你說是什麼意思?”見張晉還是那副傻乎乎的模樣,謝景涼只好放棄拐彎抹角,直接明說:
“本侯確實喜歡跟季
晚做朋友,但本侯也長了腦子!既然敢大張旗鼓地跟季晚在一起玩鬧,自然就不怵別人怎麼說怎麼想,那些人想因為這麼點事就給本侯使絆子,那也得他們有真本事才行!”
這番說辭跟張晉心中最期望的有點兒不一樣。
張晉本以為,謝景涼會說自己對季家二公子根本就不是那種心思!
他失落地哦了一聲。“那屬下告退。”
“記得把門給你主子帶上!”謝景涼不忘囑咐道。
等張晉終於離開,謝景涼卻不像剛剛那麼輕鬆了。
屋裡只剩下自己,著實安靜了些。
燭火燃燒時的聲音不大,這會子他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張晉擔心他真的對季晚動了心思,其實……他自己也擔心。
長這麼大,謝景涼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直得不能再直的正常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情,他自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現如今,他對季晚的心思,好像確實有些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