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後退,避讓鋒芒,他步步緊逼,企圖侵略,佔有!得到!蘇菱悅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重心不穩,嘭的一聲,倒在了雲榻上,肖宸宇一下餓狼一般的撲了過去。
是的,蘇菱悅不聽話極了,是的!他需要用另一種雄性動物來攻取雌性動物的方式來讓蘇菱悅明白,他是可以征服她的。
她畢竟是他的人。
總以為蘇菱悅會反抗,但此刻的蘇菱悅,卻四平八穩的躺著,眼睛圓溜溜的看向藻井,好像泥塑木雕一般,人憑什麼人調情看到女主這模樣,興味也都一一消散。
看到這裡,肖宸宇氣急敗壞一口咬在了蘇菱悅的鎖骨旁邊,“你反抗啊,快給朕反抗。”
蘇菱悅不說一個字,萬念俱灰。
他剛剛萌生的慾望,此刻好像給冰雹夾擊了一般,他慢吞吞起身做了一個決定,“朕準允你出宮去,好過你在朕這裡落落穆穆,但朕有一個不情之請……”他這樣說喚醒了蘇菱悅,蘇菱悅緩慢的起身,點點頭看向他。
“朕會讓侍衛在後面保護你。”說到這裡,他拍案,嚇絲絲提醒蘇菱悅,“你莫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朕,朕除了在你這裡,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孩兒這樣唯唯諾諾過,朕找侍衛跟著你,其目的是保護你,不是監視你,這個希望你明白。”
“在皇上這裡,保護和監視有什麼區別呢?”蘇菱悅木訥的問,終於,肖宸宇再一次給激怒了,他疾步靠近了蘇菱悅,“你莫要總是挑戰朕,好不好,朕有自己的底線。”
就在那鐵鉗子一般的大手要卡住蘇菱悅肩膀的同一時間,福生從外面踉踉蹌蹌的來了。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啊。
“什麼事,沒看到朕……”皇上責備的回頭,卻看到福生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福生跟著自己已經不是三年五載了,他鮮少見到福生這驚慌失措的一面,知一定是有什麼禍事從天而降了,反而是鎮定上前,將福生從地上攙扶起來。
“什麼事情,你慢慢兒說。”
福生吞嚥一口唾涎,“皇上,剛剛慈寧宮那邊嬤嬤眉壽到乾坤殿找您,說太后娘娘無端端昏厥了過去,人事不省呢,老奴立即讓眉壽回去,就直接來找您了。”
“有這等事!”最近這多年來,太后娘娘也絞盡腦汁給他上了不少的陰謀陽謀,因此,聽到這訊息,她第一反應不是緊張,“你先去看看……”
“皇上,您也要過去啊,這要是有怎麼三長兩短的,這……老奴也應付不過來啊。”福生跪在地上,以頭搶地,懇求。
肖宸宇看看蘇菱悅,又是看看福生甩一甩衣袖,跟著福生去了。
等這倆人去了,芷蘭從外面才回來,但看到蘇菱悅這神情,知他們兩人沒能和解,她也不好問什麼,屋子裡的氣息窒悶極了。
“什麼點兒了?”蘇菱悅問。
“亥時了,娘娘,娘娘休息嗎?”芷蘭問。
蘇菱悅木木的點點頭,好像行屍走肉一般,芷蘭一面整理凌亂的床鋪,一面回身,“娘娘,您……您笑一笑,您這看起來太恐怖了。”
“笑?”蘇菱悅嘆口氣,“不是每個人都有好命來笑的。”
“娘娘,您吃苦受累了。”芷蘭決定和蘇菱悅在一起,更決定為蘇菱悅離開的事情多多的鑽營。
蘇菱悅去休息,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剛剛的肖宸宇是殘暴的,是冷酷的讓蘇菱悅以為,她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罷了,他喜歡玩就恣意妄為,不喜歡就丟開了。
其實,後宮裡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君王的玩具呢?一旦君王喜歡,她們就是吉祥物,一旦不喜歡,就要一腳發射到爪哇國去了,她之前總以為,他們的情感是超越了這些的,但現如今卻隱隱約約明白,並非如此。
肖宸宇趕到了慈寧宮,雖然有眉壽嬤嬤這老積年在主持大局,但到底也還一片亂七八糟,人們來來往往,侍女送東送西,太醫來了五六個,等肖宸宇到,后妃陸陸續續也到了。
現下,一切的事情都是交給了敬貴妃的,敬貴妃執掌大權,自然是有統帥之能,肖宸宇到屋子,看太后娘娘並非是假裝,急忙找醫官去看,敬貴妃看看左右,上前去給皇上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