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說,榮安然真的活過來了?你肯定?”
“是,我肯定!”
“哦,繼續觀察……嗯……對了,武隊長,作為一名刑警,請注意說話用詞:榮志豪父子不是罪犯,我們是出於關愛,才對他們進行觀察瞭解,並不是監視或監控!”耿建明的口氣有些嚴肅。
“是--局長,下次我一定注意!”
“你是說,他們去了麵館?”
“是!”
“哦,對了,你們郡局裡的巴應婧在吧?”耿建明想了想,問道。
“局長是說巴法醫?她在!”
“對了,你們的局長學習回來了吧?”
“是的,前天就回到局裡了!”
“那沒事了,我自己給聞之瑞打電話吧!你們繼續瞭解榮志豪父子的行蹤,但不能打擾他們的正常生活!”
“是!”
結束通話了武昌國的電話,耿建明直接撥通了聞之瑞:“之瑞嗎?我是耿建明,我想呼叫你們分局裡的巴應婧!”
“不是吧?耿局長,巴應婧可是我們分局裡唯一的法醫了,您是知道的,老常已經退休了……”很明顯,電話那頭的聞之瑞很為難。
“好你個聞之瑞呀,哈哈哈哈--我又不是搶你的法醫;是這樣的,你聽說過榮志豪吧?”耿建明試著問道。
“當然知道,耿局長,我們現在的社會,是真正的國泰民安,刑警什麼事都沒有,都幫忙起片警了,隊裡也只有這麼一件事,我一回來,武昌國就向我彙報了。”
“哦,那就最好不過了,不用我多廢口舌;是這樣的,給榮安然檢查的時候,我觀察到只有巴應婧沒有因起榮志豪的反感,所以,我向帶著她去見一見這對父子。”
“就這麼點事?哪用得著您親自出面呀,就讓我代勞吧!老領導,說吧,你想了解什麼,我去就行了!”
對榮志豪父子的事,聽了武昌國彙報後,聞之瑞就分別向老常與巴應婧瞭解了情況,他的結論是:不算什麼大事;但讓他感興趣的是,兩位法醫都斷定榮安然已經死亡,但他的父親硬是說兒子沒死,今天又知道榮安然真的活過來了,他非常好奇。
“不必!”耿建明一口回絕:“你剛回來,就回家陪陪弟妹吧!”
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到榮志豪父子不同尋常,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問題在於與榮志豪父子這件事一起發生的,還有“外星UFO生物”事件。
“這兩件事有沒有關聯?”
“他們人呢?”耿建明帶著巴來到麵館前。
“報告局長,他們剛剛只吃完一碗麵,就去了那兒。”留守刑警指了指不遠處的江濱公園。
“只吃了一碗麵?什麼意思?”耿建明敏銳地捕捉到了手下人的話意。
“只吃了一碗麵,就是說,他們父子倆人,只要了一碗麵,是分著吃的!”
“哦,我明白了!”耿建明笑了笑:“沒事了,你們回去吧,這裡不用你們了!”耿建明說完,又轉頭對身邊的巴應婧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巴法醫--”與兒子一起坐在河邊臺階上的榮志豪感覺到身後有人,回過頭來,看到是當初給兒子檢查的可愛女法醫,他笑了笑;然後又對她身邊的耿局也冷冷地說道:“你是耿局長吧?是玉冰郡分局的,還是越州局的?找我們有事嗎?我們好象沒犯什麼法!”
耿建明已經習慣了民從對警察的不待見,因此,他並沒有在意,只是笑笑道:“我們是來看看小安然的。”
“看我?”榮安然看了看面前穿著警服的老男少女,又轉頭疑惑地看著父親。
“我們一非帶親,二非帶故,只是半生不熟地見過一面,有什麼可談的--”見到耿建明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榮志豪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
這也難怪,對父母的交通事故的處理,榮志豪是滿腹怨憤,他從來不與警察打交道。
耿建明苦苦一笑:“來得匆忙,忘了掉警服了,很抱歉。”他輕輕點了點頭:“我們只是想與你談談……不過,只是出於我個人的好奇,希望你不介意。”
看到榮志豪警惕的眼神,又補充道:“當然,我知道我們是打擾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走,不過……”
“榮大哥,我們只是好奇,真的,你知道嗎,作為一個法醫,你推翻了我確定的結果……”說到這裡,巴應婧突然發現自己的話裡有問題,她怕又因起榮志豪的誤會,急忙又道:“請別誤會,我只是希望我……是我意思是,我確證的錯誤,一定是我的知識太淺薄……我……我不知道我到底錯在哪兒了……我……我希望瞭解一下原因,希望這種錯不要再次出現在我今後的工作上!你知道,我這項工作,不能馬虎!”
見到巴應婧結結巴巴、語無論次,榮志豪笑了:“你們想與我談什麼?”他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等等!”榮安然一下子竄到父親面前,虎視眈眈地盯著巴應婧:“爸爸,我有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