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憑著少爺的身手,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林淨淨臉上凝重無比,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赫成峰知曉寶藏的下落,他派去的傑強死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少爺定有安排!”兀自拔高聲音,隨後請求林淨淨安靜下來。
不由自主,林淨淨來到簡戰漠的房間,昨天的西裝赫然放在床上,她還是離去得匆忙,一切都不曾整理,也不由自主坐下來。
西裝被他穿得有一絲的摺痕,伸手撫平,可是卻難以復原,摺痕迅速地收起來,這是他們在一起的證據,無法磨滅。
林淨淨突然心情變得輕鬆,想起來種種的反常,往先他無比的大度,可是昨天晚上卻小肚雞腸。
若是得知今日要分離,昨天晚上根本不會故意氣他。
林淨淨託著下巴,坐在左邊聽著不遠處的西裝出神,渾身暖洋洋的,像昨日一般兩人相擁著一起。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清脆的皮鞋的聲音,整個房間裡除了她,其餘的皆是穿著布鞋的下人,走路悄然無聲。
“來了客人嗎?”林淨淨心中一凜,才剛站起來門突然被推開,外面的女子白皙的面板,塗抹著火紅的唇膏,一雙丹鳳眼厲目一掃,霸氣十足。
“陳阿嬌!”林淨淨喃喃地說道。
陳阿嬌見到林淨淨,獨自呆在簡戰漠的房中,臉上的寒意更深,眸底凝著冰寒的雪花。唇角銜著冷笑,“你還不是簡夫人,卻想著佔據著簡戰漠的房間!”
豁然起身,林淨淨連忙低垂下頭,淡淡地應了一句:“是!”不與她多費唇舌,準備轉身離開。
可是陳阿嬌渾身利落的套裙,膝蓋下面的小腿消瘦卻有力,線條緊繃,穿著高跟鞋,血紅的高跟鞋上氣勢十足。
盤起的頭髮一絲不苟,抬起眼眸,霸氣十足地說道:“簡戰漠呢?叫他來見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翹起二郎腿。
難道上來時沒發現簡戰漠不在嗎?林淨淨唇角含笑,冷冷地說道:“簡戰漠已經離去,若想見他可得費一番功夫!”
啪的一聲,陳阿嬌霍然站起。外面聽見動靜,幾位下屬立刻衝入內,守在門口。
林淨淨神情一凜,“難道在簡戰漠家裡,他便準備動手不成?”
瞧見林淨淨緊張,陳阿嬌大笑著不屑地說道,“你以為謊稱他走了我便會離開?白白的將他拱手讓給你,你想錯了,簡戰漠不過才回來又怎會走呢?是你不想見他,故意騙我吧?”
隨後抬起下巴示意下人,他們雖然害怕,可是依舊猶豫,先是推開裡面衛生間的門,甚至就連洗浴間的玻璃門。
一一推開,並未見到他的身影,才回頭對陳阿嬌說道:“簡公子不在房中。”斜了他們一眼,兩個人立刻低垂下眼簾,恭順地轉身離開,四處尋找。
最後到將簡池拉了過來,“阿嬌姐,多年不見,依舊這般美豔啊!”
簡池笑盈盈地穿著休閒的T恤,修長的雙腿,先是提了提褲子,這才坐下,陳阿嬌見到簡池眉頭微微的一座半晌之後,方才抬眸笑道:
“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是林淨淨的一個姘夫。”
兩人臉上俱是變色。簡池不怒反笑,冷冰冰地說道:“阿嬌姐還是像原先一樣的愛開玩笑啊,看來多年以來一直都不曾變化,阿嬌姐前來真不是時候,堂兄不在家呀!”
怒容滿面,陳阿嬌咬牙切齒,五指緊握,“他不論何時,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眼睛一轉,隨後問簡池,“你是何時歸來?”
“昨天!”陳阿嬌的神色大變,手掌微微的一笑,幽幽說道:“原來是昨天!”
想來林淨淨依舊騙人,哪有旁邊剛剛回來,他便不見了蹤影的道理,必然是幾人聯手哄騙她。
眼波流轉,曼聲說道:“你的堂兄還和往昔一樣愛開玩笑,我覺得你們倆人倒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對啊!”
林淨淨臉上莫名一紅,昨天才認識的,卻被她亂點鴛鴦譜,心中隱隱不快。陳阿嬌目光望向門口,兩人已然歸來,回稟道:“簡公子不在家中!”
“堂哥走了,並且短時間不會歸來的,就算你在這兒玩掘地三尺,也見不到他,還是早些回去吧,在這兒嚇壞了花花草草的,堂哥回來可會不開心呢!”
唇角微微的上揚,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細不可聞,陳阿嬌緩緩的站起,徐徐地轉身望著林淨淨說道:
“這次。外地況且。此處不比外地呀,再說了,簡戰漠不在,嘖嘖,您可別隨意出門啊,可有無數的意外呢。”
一步一步的逼近林淨淨,林淨淨的臉色慘白,依舊直著脖子,咬著牙緩緩地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我不能夠離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