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厲衍這樣直截了當的拒絕，楊瑜馨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跟楊瑜儷比起來，那真的已經好上太多了。
但是對於厲衍來說，他只是發現楊家人的有一個共同特點，臉皮超級厚！
“既然是這樣，那就自己好好整理思路。”厲衍冷然到：“我沒有義務扶持一個菜鳥，也沒有興趣。現在的你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合作的價值。”
厲衍這話一出，楊瑜馨知道今天是沒有談判的空間了。她愣了一下，然後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得體的朝厲衍和蘇韻月微笑：“那今天是我冒昧了，改天再登門向兩位請教。”
蘇韻月就看向陸展：“麻煩你幫我們送一下楊小姐吧。”
陸展先愣了一下，然後沉著臉朝楊瑜馨走去：“楊小姐，這邊請。”
楊瑜馨看著眼前的陸展，心裡有些困惑，她分明覺得初次見面的陸展對她是很有好感的，怎麼進去厲衍那裡一趟整個形勢就安全變了？厲衍為什麼會對她有這麼大的偏見啊？
“陸總，”楊瑜馨試探性的問道：“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你生氣了？”
陸展正在想心事，回頭看到楊瑜馨有些小心翼翼的眼神頓時就有些內疚：沒有，楊總你想多了。”
“那就好！”楊瑜馨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我剛剛回來，對這邊的情況不是很熟悉，對國內的商業禮儀和氛圍也還不是很適應。如果有不妥當的地方，還要麻煩你多多指教。”
陸展立刻就回絕了：“不敢當！不敢當！楊小姐已經很優秀了，我都自愧不如。只是商業合作自然就有合適不合適的區分。既然這邊的路走不通，楊小姐可以換其他路走走試試看。”
“不，我覺得厲總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他可以教會我很多東西！”楊瑜馨很是堅持：“以後估計還要麻煩陸展你了。”
這是還要再來的意思？陸展覺得有些不解，但是應該剛才的教訓，陸展也不打算多說話：“那楊小姐慢走。”
楊瑜馨停下來看著陸展：“剛剛吃飯的時候已經自我介過了，我叫楊瑜馨，以後你就叫瑜馨吧，或者叫我的英文名，我的英文名是Rac。”
陸展微笑著：“楊小姐，你慢走。”
楊瑜馨微微愣了一些，然後馬上就恢復了臉上的微笑：“謝謝陸展，那我們下次見。”
等楊瑜馨走了之後，蘇韻月還在那裡發呆。厲衍見了就掐了掐她的臉：“我說你是怎麼了？怎麼神不守舍的？”
“沒有，我在想這個楊瑜馨還真的是挺不錯的。”蘇韻月確實有些晃神：“你看你那樣對她，她都麼沒有怯場，進退有據，就算是被你嚇到了，那樣子，也是我見猶憐的。你說你……”
厲衍一抬頭:“我怎麼了？難道你覺得我對她太小兇了？”
“不是，”蘇韻月抬頭看著厲衍那不滿的樣子頓時一笑：“我本來想說你怎麼也不會憐香惜玉？那樣子，我是一個女人見了我都覺得於心不忍。”
厲衍盯著蘇韻月的臉看了一會，然後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老婆，你現在是不是充分意識到你老公的魅力，這是擔心你老公被人盯上啊？”
蘇韻月一把推他厲衍越來越近的臉：“你少臭美了！我是在說楊瑜馨呢！這樣的女孩子，不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嗎？”
雖然對厲衍是放心的，但是看到介個這樣水靈靈又楚楚可憐的女人出現在厲衍說身邊，蘇韻月作為女人的自尊心和敏感性讓她心裡還是陡然有些酸酸的。
之前楊瑜儷不就對厲衍心心念念，才會導致後面那麼多事情嗎？這個楊瑜馨，到底是什麼目的？想著想著，蘇韻月又在心裡嘲笑自己小心眼。
“那可不一定。”厲衍嗤笑道：“我又不是陸展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這種功力的想對付我，那道行還是差遠了。只有夫人這種千年狐狸精，才能迷惑我！”
蘇韻月笑著拍了厲衍一下：“就你這油嘴滑舌的樣子，誰稀罕迷惑你？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不打算收下楊氏的股份？楊瑜馨有些話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厲衍搖了搖頭：“楊氏那爛攤子有什麼好收的？再說了，楊瑜馨一來我就收下這也太奇怪了，好像我真的會怕楊氏那些殘留的見不得光的勢力。我厲衍也不是吃素的，她敢伸手我就敢剁了她的爪牙。”
蘇韻月覺得厲衍說的是有道理：“但是，目前我們對這個楊瑜馨一無所知，她這樣主動上門，我們也沒有必要推出去。與其處處防備，不如就圈在身邊？”
“怎麼，你對楊氏的股份感興趣？”厲衍有些意外：“你不是已經在招聘職業經理人了嗎？難道是不順利？”
蘇韻月不住的搖頭：“沒有，正相反，非常順利，已經有幾個可以考慮的候選人，在做最後的背景調查。我的意思是，反正以後楊家也是需要防著的，這個楊瑜馨這個做法，等於是你掐住了楊氏的喉嚨，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怕就怕養虎為患。”厲衍見蘇韻月有些動搖，心裡也很衡量了一下：“如果想楊家倒了，她不過就是分一些財產，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這萬一要是真的讓楊氏發展壯大起來，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反咬一口？”
這話讓蘇韻月陷入了思考，厲衍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主要是他們現在對這個楊瑜馨確實不瞭解。越是偽裝的越好的女人，心機越是深層。
“但是，像她這樣的聰明人，總會想到辦法，我想，還是我們捏在手上比較放心。”蘇韻月想了一會，還是這麼跟厲衍建議。
厲衍其實是都無所謂的，既然蘇韻月這麼說了他就點點頭：“那也行 看看她到底是怎麼選擇吧。”
他話音一落，陸展就在門口敲門：“老闆。”
“怎麼？”厲衍心情不錯，調侃的看著陸展：“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不符合你的風格啊！陸展，你單身，不要束手束腳的，要是你真的喜歡，娶回來也不是不行的。”
“老闆！”陸展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對厲衍這樣咬牙切齒的：“人已經送走了，不過她說還會再來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厲衍嗯了一下：“過段時間你就下去負責分公司的事情了，好好抓住這段時間解決個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