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對楊氏不感興趣楊瑜馨當然知道，尤其是在厲衍把楊氏大發工具幾進幾齣幾乎炒爛了楊氏的股票之後，現在的楊氏可以算的上是名副其實的垃圾股。從估值到實際價值，垃圾到不能再垃圾。
“厲總，我知道現在的楊氏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價值。”楊瑜馨十分冷靜：“不，應該說就是以前的楊氏估計你也是沒有任何興趣的。我今天給你這份股票合同完全是出於我自己的目的，是為了我自己的夢想和生存，是我來請厲總幫忙。”
這話說的實在而且誠懇，就是蘇韻月也舉得這個小姑娘確實不容易。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蘇韻月估計就讓厲衍答應了。畢竟這個事情目前從厲衍的角度來看沒損失，反而大有好處。但眼前的人畢竟是楊家人，蘇韻月不可能掉以輕心。
厲衍滿意的看著蘇韻月和陸展，目前至少這兩人沒有為楊瑜馨說一句話。尤其是蘇韻月這不僅僅是意味著對她的信任，同時也是因為對楊家足夠的警惕和防備，他很高興。
厲衍還是搖頭：“你的夢想和生存管我什麼事呢？我沒有興趣做慈善。說實在話，我麼有繼續落井下石就已經是網開一面了。我憑什麼要接受這份合同，讓楊氏頂著我厲氏的名頭在外面行事？這對我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不會的，我發誓。”楊瑜馨這會終於有點急了：“厲總，如果你成為楊氏的大股東，我保證不會借用厲氏的名義做任何事。”
厲衍嗤笑了一聲：“楊小姐，你還是太年輕。這商場如戰場，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女孩子憑什麼跟我保證這些？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厲總，”楊瑜馨似乎是深呼吸了一口：“這些都可以寫在條款裡，你可以隨時反悔。還有，雖然我今年年紀不大，但是其實在國外的投行工作了好幾年。甚至不瞞你說，如果我爸爸沒有出事，我會自己在海外創業，我的工作經歷和月曆還請厲總放心。”
原來是這樣，厲衍和蘇韻月心裡瞭然。這話他們還是相信的，從某個角度來說，楊旭日這是對楊瑜馨的一種保護和補償，這樣既可以避免和楊瑜儷衝突，也能讓楊瑜馨的未來有依靠。
換句話說，錢其實楊瑜馨還是有一些的。
“既然這樣，”厲衍有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那楊小姐完全可以自己振興楊氏，我真的對你們楊氏沒有任何興趣。只要楊小安分守己，我以後也不會主動去觸碰楊氏。”
這話已經是更明確的拒絕了，一般的女孩子到了這個份上，只怕就會放棄。比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拒絕，這個人還是楊家的世仇，誰都知道應該放棄了。更何況厲衍已經說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楊瑜馨卻異於常人：“厲總，我接受楊氏肯定會對楊氏的業務和管理進行全面的改革，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在A市得到一個穩定的發展環境。我不知道厲總為什麼對楊氏有這麼大的意見，但是對於我有這麼大戒心或者說敵意，厲總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果然開始露出一些爪牙了，這反倒是讓厲衍覺得有些興趣，他笑著轉過頭來看著蘇韻月：“老婆，你看我是不是老了？這麼一個小姑娘都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我了。”
蘇韻月看了他一眼，然後有些無奈的搖頭，示意他正經一點。
楊瑜馨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厲總，不好意思，剛剛是我心急了，如果冒犯了你，還請你見諒。我來之前，二叔他們情緒也不是很穩定，一直很說要過來跟你談判，我覺得，與其讓來，至少我還是新人，厲總可能會更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怎麼，這是變著花樣的威脅？”厲衍嗤笑了一聲：“楊旭日我都不怕，更何況是楊老二？”
楊瑜馨臉上歉意更加濃重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以厲總今時今日的地位，要不是不屑於用一些手段，我爸爸和楊瑜儷早就進去了。我說了，今天是主要是為了我自己，請厲總高抬貴手而已。”
厲衍有些不耐煩的站了起來：“說來說去都是這些話，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餓哦又不是做慈善的，如果每個人都這麼上門來求我一下，我就得出手，那厲氏早就垮了。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楊小姐就請回吧。”
楊瑜馨一臉錯愕的看著厲衍，欲言又止又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蘇韻月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好一個楚楚可憐的俏佳人。那種纖弱無助又堅韌自持的模樣，連她一個女人見了都有些憐憫，她甚至有些佩服厲衍，美色當前如此的堅定。
“蘇總！”楊瑜馨似乎是見厲衍這邊的路走不通，有些哀求的看著蘇韻月：“我知道我的這個請求是有些冒昧。但是這個事情，對於厲氏和蘇氏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能不能請厲總再考慮一下？”
厲衍聽了就眉頭一皺：“你這功課做得倒是挺足，知道我妻子心軟。但是楊瑜馨我警告你，一般在我妻子頭上動土的後果更加嚴重。”
“我不是那個意思，”楊瑜馨十分誠懇：“我將楊氏的股份放在你這裡，何嘗不是一種表忠心的決心？我接手楊氏之後，自然會好好約束楊氏所有的人，對於你們來說，也是減少一些麻煩不是嗎？”
厲衍見蘇韻月護在身後，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楊瑜馨：“楊瑜馨，你的確沉得住氣，也是聰明人。但是你跟你父親還是你那個姐姐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自以為是。你以為我不知嗎，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楊氏立足，因為楊氏那些股東根本就不會聽你這個私生女的。你來找我，不過是想借勢而已。自己都沒有立足腳跟，跟我談什麼交換，你配嗎？”
厲衍這話說的十分直接，讓楊瑜馨一直鎮定的臉色變得霎時間慘白，整個身子也似乎有些站不穩：“厲總……”
蘇韻月直接搖了搖頭：“楊小姐，你先回去吧。”
“不，蘇總，我沒事。”楊瑜馨強撐著朝蘇韻月笑了笑：“其實厲總說的沒錯，我就是在硬撐而已。我今天來，確實有賭的成分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