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柳乘風說話,玉兔說道:“明白,我可以解毒和退去他的高燒,你可以讓他的身體機構再生。”
女人聽到流雲能救,直接跪在地上,拉著柳乘風的衣角。
“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流雲,不管會不會殘疾,只要他能活著,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柳乘風皺著眉頭看著女人,帶有調侃的說道:“好美麗的女子,痴情的人,當真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女人誤以為柳乘風有圖謀不軌的意思,緊咬著嘴唇,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把後面的曲崎給惹怒了,從後面直接給了柳乘風一腳,這一腳正好揣在柳乘風的膝關節,導致柳乘風直接跪在流雲的床邊。
“你給我跪著,趕緊治病!”
玉兔則在一旁偷偷的笑了起來。
柳乘風測眼看向玉兔,不高興的說道:“笑什麼笑!快治病!”
玉兔的雙手發出白光,放在流雲別咬的傷口處。
柳乘風則把手放在流雲的胸口,讓自己金色的獸氣包裹住流雲整個身體,讓獸氣自己為流雲身體機構再生。
騰開手的柳乘風,看向女人,女人也正在可憐巴巴的看著柳乘風。
不只是這樣,女人臉上甚至還帶有一絲絲的擔心和害怕。
柳乘風面帶微笑的問道:“我就那麼像流氓嗎?”
女人此時還在地上跪著沒有起來,面對柳乘風的問題,女人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低下頭,兩手緊緊握在一起。
這是一個女人心裡害怕而牴觸的反應。
柳乘風從女人的神情也舉止間,看出這個女人是個好人,一個愛自己男人守婦道的好女人,如果不是為了救流雲,這個女人肯定是那種不卑不亢的貞潔烈女。
“逗你玩的,我之所以救他,是因為我們有事要問他,他要是死了,我們後面的日子會更難過。”
第一印象非常的重要,女人從剛剛就認定柳乘風是不正經的人,所以有些不敢相信柳乘風的話,於是看向曲崎。
曲崎冷笑了一下,兇狠狠的說道:“他要是敢碰你一下,我就讓他斷子絕孫!”
柳乘風渾身一顫抖,下意識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
也在此時,流雲身上金色的獸氣消失,柳乘風檢視了流雲的全身,傷口全部癒合,斷掉的骨頭也全部長好,就連心臟也沒了問題。
“我的任務完成了,還好他的心臟沒有死去,如果心臟不在跳,那我也無力迴天。”
女人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但看到還在給流雲治療的玉兔,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女人又變成擔心的表情。
玉兔手中的白光,一點一點的變成黑色,就連玉兔看上去都有些虛弱。
柳乘風對著女人說道:“沒事,玉兔正在給他吸毒,會好起來。”
女人給柳乘風磕了一個頭,這可把柳乘風給嚇壞了,急忙把女人扶起來,含情脈脈的說道:“別這樣,現在人人平等,我們只是在做我們分內的事。”
曲崎看著柳乘風拉著女人的手,直接揪住柳乘風的耳朵。
“疼疼疼。”
“我看你是真的想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