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有人嗎?”
“咚咚咚!”
敲了好一會,都不見有人開門。
玉兔靠著牆,看著柳乘風敲門,說道:“難道這個村沒有人了嗎,全跑了?”
“不會,可能是害怕不敢出門,畢竟這裡剛剛有人來鬧過事。”
柳乘風再一次敲門,還是沒有人應答。
於是柳乘風開口大喊道:“我們是獸人管理局來的,來查神秘人傷人事件,我們還帶來了醫護管理者,可以做到起死回生!”
玉兔急忙反駁道:“我只能治病,不會起死回生。”
柳乘風對著玉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低聲說道:“我不這麼說,誰會來開門,這裡的人們都在神秘人傷人的恐懼中。”
隨著柳乘風表明來意,門沒有開啟,但裡面卻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直往南走,海邊有一二層獨立的小樓,那是被傷人的家。”
“謝謝。”
柳乘風說完,對著曲崎和玉兔揮了一下手,然後跑著想男人說的位置趕去。
柳乘風一邊帶走跑,一邊說道:“希望被傷的人不要死去,要不然咱們只能坐以待斃了。”
等三人到達海邊獨立的二層小樓,發現大門緊閉。
柳乘風吸取剛剛的教訓,沒有敲門,直接喊道:“我們是獸人管理局的人,可以治病療傷!”
一點都不出柳乘風的所料,門直接被開啟,開門的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從門縫裡伸出頭,盯著柳乘風三個人。
柳乘風直接掏出證件,再一次說道:“時間緊迫,在晚一點,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
女人不在猶豫,直接開啟大門,請柳乘風三人進去。
“你也不問問,這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個流雲。”
“如果不是,她不會給咱們開門。”
女人帶著柳乘風三人上了二樓,走進一個房間,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同樣是30歲左右的男人,渾身纏著繃帶,繃帶上已經被血染透。
牆上還掛著點滴,男人處於極度昏迷的狀態,但呼吸還算是正常。
女人用淚眼看著柳乘風,說道:“村裡的醫生來過了,說是心臟受到損傷,全身多處骨折,還被那個神秘人咬了一口,中了毒,具體什麼毒醫生也不知道,對此也束手無策,現在才高燒不對,醫生還說,就算是死不了也會終身殘廢。”
柳乘風心裡有些難受,一個人身體成了這樣,不一定受到過什麼樣的摧殘。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下午,全村的人都看到了,醫生說他無能為力,能不能活全看他的命了,現在的他就像是個活死人,不吃不喝,就算不因為受的傷死,也得餓死渴死。”
柳乘風的眼眶也有些溼潤,心裡想到“沒錯,這就是人類的感情,不離不棄的愛情。”
“好了,不要哭了,他的命不錯,遇到了我們。”
隨後柳乘風看向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