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連著出現的幾個人,似乎有些地方不對勁……歐陽紹摸著花白的鬍鬚,站在窗邊凝望著不遠處覃可可他們住的閣樓。他絲毫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在靠近。
“老爺。”
“嗯?小蓮,你去看過他們了?如何?”
原來來人是他剛娶進門的六姨娘小蓮,此時的她杏臉桃色,在透進窗內月光的映照下,嬌滴滴更顯紅潤。看的歐陽紹心猿意馬,他用粗糙的手毫不溫柔的捏住了小蓮的下巴,另一隻手圈住了她如細柳般的腰肢,此刻的歐陽紹恨不能立刻就將她拿下。而小蓮的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嬌嗔道,“老爺…您先聽我把話講完啊。”
“說。”歐陽紹並沒將她鬆開,只是把頭深埋在小蓮的秀髮裡,同時雙手也在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身體的誠實反應使小蓮的聲音都變得顫抖,她不得不用力掙脫開歐陽紹的臂膀,“老爺,您這樣讓我怎麼說啊!?”
歐陽紹臉上明顯露出不滿足的表情,但他還是先任由小蓮推開了他,“好,你快說。”
“覃姑娘和林公子那邊一切正常,每日的藥,下人們都準時送過去。林公子除了醒來進食,其他時間都在昏睡。覃姑娘也一直守在他身邊,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小蓮的話剛說完,歐陽紹迫不及待的就將她打橫抱起往內室走去。“小蓮啊,你往後在房裡就別穿那麼多了,老爺我脫起來多費事啊。”這樣的淫詞穢語,出自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名醫口中,任誰都不敢相信。
“老爺…您別……別…這樣嘛…”
小蓮不似其他幾房那樣端著,歐陽紹就是喜歡她這般的欲拒還迎的嬌俏模樣,實實在在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佔有慾。別看他已年事已高,可他會自己給自己保養,不是他吹牛,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再來兩個他都可以讓她們‘自由飛翔’!
不久後,房內便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窗外的月光逐漸黯淡,房頂上蹲著一個倩麗的身影,但這會兒,這個身影因忍受不了下方滿屋子的春色,乾嘔了一聲後用手捂住了耳朵。‘該死的歐陽紹!色鬼投胎嗎,真噁心!’若不是想等到房內二人有何密謀,覃可可才不會大半夜的蹲屋頂上偷窺他們做那些快將她眼睛看瞎的事情。
摧殘了可可近半柱香的時間,房內終於消停下來。這時只聽歐陽紹氣喘吁吁的問小蓮,“小蓮,老爺剛剛將你伺候的可舒服?”
“呵呵呵,老爺……討厭……人家,人家都那樣了,您說舒不舒服嘛?哼……”
乍聽小蓮羞答答的一番話,屋頂上的覃可可渾身抖了抖,將一身雞皮疙瘩抖落了下來。
歐陽紹很吃小蓮這一套,“小妖精,你可真把老爺我饞壞了喲。”
‘不是吧,又來?!您老可還吃得消?’可可在屋頂上朝著天空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
“老爺,老爺,您先等等,您先跟我說說,您要怎麼處理那兩個人啊?”小蓮的好奇心正好戳中了可可等到現在想聽到的內容。
“他們?他們自有安排,你操心那個幹甚?”歐陽紹的興致顯然受到些許影響,他坐起身,拿過襯衣套上。小蓮見他有要走的跡象,連忙主動揉過他的腰,“老爺,我才不關心他們呢,您這是要去哪兒啊?不再陪陪小蓮嗎?”
歐陽紹看了她一眼,嫵媚妖嬈如她,動人的唇畔像是再邀請他留下。他捏了捏小蓮的鼻子,“那兩人的生活起居,還是你去看著。若有何不妥,立即報於我聽。這林姓公子的身份怕是沒那麼簡單,那兩人…暫時哪兒都不能去,必須得留在府裡看著。我的術法他能承受到現在,已然不容易了,再過些日子,我看他還能不能撐下去…呵呵…”說著說著他便笑了起來,笑容裡的那股子陰毒看的小蓮都有些害怕。
屋頂上的可可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死老頭!別讓我逮著你,我非讓你比林知現在更痛苦幾百倍!’
“是,妾身遵命。”小蓮低頭順目的往歐陽紹懷裡又去了去,歐陽紹揉緊了懷裡的女子,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此事萬萬不可大意,要切記。老爺的後半輩子就靠你了。”
小蓮咯咯的笑了起來,“老爺,癢,你弄得人家好癢。”
“來吧,讓老爺我再把你弄癢一點,呵呵呵...”
房內春色又起,可可閉了閉眼,索性腳尖一點,疾步離去。再聽下去,她怕這輩子都會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產生陰影。
回到閣樓,可可先跑到床前看看林知醒了沒,林知還在安靜的睡著。她靠在床邊坐下,將他臉上的細小的汗珠擦了去,她就這麼看著他看似恬靜的睡臉,心裡難受的說不出話。如真像歐陽紹說的那樣,林知確實是中了禁錮之術。以他的靈力,人是暫且沒事,可精神卻在頗受煎熬,時間這麼緊迫,也不知林野他們是如何打算的,明日來且要好好問問。
跟著林野邁進歐陽府邸,莫彩彩好奇的差點沒跟上他的腳步,林野瞪了她一眼,‘別亂走。’彩彩接受到他的眼神示意,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她滴溜溜的眼珠卻四處轉著。
同昨日一樣,兩人被領到圓廳內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