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點點頭,便帶著人出去了。
他們二人走了之後,喜翠在一旁好奇的問。
“娘娘方才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只是讓暗月看好那個人而已。”
“娘娘,奴婢覺得,此人如此的膽小慎微,嘴角又有著未曾消散的青痕,暗月碰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想必身上應該還有其他的傷痕吧,像他這樣的性格應該是最容易受到暴力了,怎麼會是可疑的那個人呢?”
喜翠看著他的背影,沉沉的說道。
然而她的一番話卻吸引了斐苒初的注意力。
斐苒初有一些好笑的伸手摸了一下喜翠的頭。
“喲,不錯嘛,我的小翠翠,現在還知道怎麼分析了?”
看著自家娘娘像是流氓語氣一般的調戲自己,喜翠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的說道。
“奴婢只是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而已,很顯然娘娘看到的和奴婢不是一樣,奴婢有一點好奇,這才想問。”
見喜翠如此的好奇,又問了一次,斐苒初也就不再和她打哈哈,而是將自己的手收了起來,背在身後,一臉高深莫測的說。
“既然你現在觀察能力上升了,那麼不妨就再看看吧,也好好的想想,本宮為何會下這樣的決定。”
斐苒初看看手中的布片,又看了看離去的方向。
那邊早就已經沒有了暗月和那個侍衛的身影了,而斐苒初卻久久的不肯移開目光,彷彿那邊有著一個什麼令她好奇的東西似的。
她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像是無盡感慨一般的說道。
“你說……行兇的人暫且是誰,咱們先不追究,背後的真兇,為何要割掉兩名女子的頭髮呢?”
“不知道。”喜翠果斷的搖了搖頭,“咱們尋找行兇的人,不就是為了知道他背後真兇的目的嗎?現在若直接想出他的目的,那也便不用找兇手了。”
這兩條線本來就是相悖而馳,正是因為找背後真兇,對於現在她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說太過於困難,所以才會想要找捷徑直接去找行兇的人,再逼問出背後之人的下落。
“我問你!”斐苒初猛然轉過了身,看著喜翠的目光中隱隱約約有什麼銳利的光芒在跳動著。
“你為什麼需要頭髮?”
喜翠好像被的問題給逗笑了,強忍著臉上的笑意,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思索了一下之後,得出了一個較為正常的答案 。
“因為奴婢需要挽髮髻呀!”
“啪!”斐苒初的手突然在喜翠的面前打了一個響指,把她嚇了一跳。
“沒錯,正是因為有需要,所以才要去找,而這個人需要的東西往往也印證了自己的渴求,我們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
喜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想了一會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娘娘,難不成背後之人是個禿子嗎?!”
斐苒初:“……既然他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將自己暴露的太過於明顯,頭髮對於他來說一定還有別的用處。”
正說著,內務府的人突然抬過來了幾箱東西,說是賞賜。
斐苒初對這些東西沒興趣,便讓喜翠自己去挑了幾樣,剩餘的全部都扔到庫房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