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裸泳館。
“陛下,來玩兒嘛……”酥嫩的聲音撩撥的劉宏蠢蠢欲動,但是劉宏實在是太累了。
劉宏被小太監們攙扶著,一步三搖的向前蹣跚而行,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劉宏剛剛走出裸泳館,被小風一吹,倒也稍微的清醒了些許。
“陛下,太傅袁隗求見。”一個宮人稟報道。
劉宏可以不把別人當回事,三公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更何況袁隗是袁家最重要的幾個成員之一。
劉宏有氣無力的道,“宣他在未央宮等著朕。”
“諾。”宮人領命而去。
未央宮。
“臣袁隗叩見陛下。”袁隗恭敬的行禮。
“愛卿平身吧,”劉宏道,“愛卿深夜前來所謂何事?”
“陛下,求陛下為微臣做主啊。”袁隗流淚道。
“哦?”劉宏很是詫異,心想還有你袁家擺不平的事,就道,“愛卿但講無妨,有朕為你做主。”
袁隗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道,“微臣那不成器的兩個表侄兒,趙構和秦檜,已經永遠的留在了雁門了。”
“公路與那兩個小子交情甚厚,聽聞這兩個小子的死訊,整日是以淚洗面啊。”
“愛卿此話當真?”劉宏也不由得有些吃驚,道,“趙構和秦檜可是朕親自任命的議郎,而且還帶著朕的使命去雁門。”
“難不成,雁門守將如此膽大包天?朕有點不敢相信。”
袁隗道,“陛下,臣的猜測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您想想,這兩個不成器的小子,被派出去時間有多長了?”
“三月中旬您就派出去了,現在已經是六月下旬了。”
“臣算拖拉一些,算四十天到雁門,而現在他們已經被派出了一百零三天了,陛下就沒覺得可疑嗎?”
“……”劉宏眉頭一皺,道,“袁愛卿,這三更天,你就來和朕說這些?”
袁隗怡然不懼,道,“陛下,您派往雁門地區的使者,從未有九十天以上而未歸者。”
“而趙構和秦檜為我袁某人的子侄,百日未歸,不能明察其中的情況,我心難安啊。”
“臣這十餘天的時間,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得,還夢見秦檜託夢於我說讓我為他們報仇,說是幷州刺史麾下騎都尉任毅害了他和趙構的性命。”
“趙廷尉和秦將軍這幾日也是心神不寧,就託臣來找陛下,還請陛下為臣等做主。”
劉宏眉頭一挑,道,“朕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諾,陛下。”袁隗一拱手,退下了。
“哼!”劉宏重重的哼了一聲,“把阿父和阿母給我找來。”
劉宏一聲令下,自有小太監去傳令了。
過了一會兒,張讓和趙忠小跑著來到了未央宮。
“陛下,”趙忠和張讓行了一禮,道,“深夜喚老奴二人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