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面帶黑色面具的教皇雙手放在背後,背對著梅花輕輕說道。
“教皇,有何吩咐?”一位身穿梅花裝的男子單膝跪在面前。
“跟緊板凳,暗中輔助,完成任務!”教皇冷冷地說道。
“遵命!教皇!”那位名為梅花的男子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此時,一位黑衣老者,一位一身淺綠裝扮的年輕男子和一位身穿暗紫勁衣的少年,站在了擂臺中央。
“還由請倆位少年跟我走一趟?可否?”黑衣老者摸著他的鬍鬚,微微地笑著。
莊子橫和溫道相對了一眼。
“可以!”莊子橫叉著腰大聲說道。
而溫道的雙眼一直盯著老者,彷彿一直沉思著,並沒有給出回覆。
“哈哈哈!少年真是豪爽!且跟我走!”黑衣老者越笑越大聲,便轉身走了起來。
莊子橫和溫道則一直跟在黑衣老者後面,黑衣老者則扶著黑衣少年在前面帶路。
“莊子橫,你答應跟他走幹什麼?我們還要去朱雀城呢,哪來這麼多時間浪費?”溫道湊著莊子橫的耳朵輕聲說道。
“我看這人還挺厲害的樣子,就答應了,說不定給我教教什麼厲害的武功,那我豈不是賺了?”莊子橫笑嘻嘻地對溫道說著,兩眼眯成了一條線。
“是嗎?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你打傷了那個黑衣少年,而那個黑衣少年的關係好像和他不一般,說不定人家把你帶到荒山野嶺什麼的,把你殺了都有可能。”溫道神情嚴肅了起來,對著莊子橫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說著。
莊子橫聽溫道這麼一說,頓時被嚇得一陣毛骨驚悚,立馬集中起了精神,“啊,溫道兄,有點道理啊,我們可要做好警惕啊!”
溫道看到莊子橫這熊樣,心裡不由得覺得好笑,在那自個兒小聲地笑了起來。
“喂!你笑什麼?”莊子橫突然叉著腰,皺著眉毛看著溫道。
溫道把自己的笑聲強行轉為咳嗽聲,然後白了莊子橫一眼:“沒事。”
莊子橫轉了過去,摸了摸腦袋,一頭的霧水。
“哈哈哈……到了!”黑衣老者停下了腳步,而那個黑衣少年也沒被繼續攙扶著。
“到了?”
莊子橫和溫道同時說道。
“這是哪兒啊?”莊子橫摸著自己的頭腦一臉疑惑。
“哈哈哈!這是哪,你待會就知道了。徒兒,先給他們介紹一下。”黑衣老者微微笑著。
“莊兄,還有旁邊這位兄弟,你們好,我叫韓王孫。我師父叫蘇玉煙,也就是我旁邊這位。”黑衣少年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
“啊!你好啊,韓兄。你的刀法可真猛啊。好酷!”莊子橫一臉笑嘻嘻地握緊了韓王孫的手。
“哈哈哈!莊兄見笑了,你的劍法才是真的強,劍劍傷害威力無比,速度快如閃電,招式千變萬化。我的刀法仍然比不上啊。”韓王孫謙虛地說著。
“過獎,過獎,韓兄的刀法也很厲害啊,刀意已經出神入化了,當然略差於我的劍術就是了。”莊子橫笑嘻嘻地說道。
“今日莊兄勝我一招,奪得臺上淵墨!便是我韓王孫之上!”韓王孫大聲說道。
莊子橫被韓王孫一誇,臉瞬間紅的跟個蘋果似的,“啊,韓兄,真是謙……”
“好了,你倆別嘮叨了。”溫道看著他們倆說道。
“還是問問你師父帶我們來的意圖吧。”溫道轉過身來,看著黑衣老者。
“哈哈哈……”黑衣老者輕撫著自己的鬍鬚,只是笑著,並沒有說話。
“蘇玉煙……蘇玉煙……”溫道一人低著頭在那嘀咕著。
“蘇玉煙!你就是刀王蘇玉煙?”溫道突然大聲說道,雙眼緊緊盯著黑衣老者。
嚇得莊子橫和韓王孫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