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白虎城,街頭廊坊人山人海,縱馬難驅,索性落地度行。
煙花爆竹,如雛鷹初鳴一般,竄入雲霄,伴隨驚蟄一聲,瞬息間光芒大作,在探聲歸處,難覓……難覓!
鑼鼓聲緊湊有序,一聽便知有喜,蹲在街頭本是無趣的少年郎,在那一陣陣鑼鼓聲中,魚躍而出,立身與那街頭,興的手舞足蹈,定眼一看,原來是一段惟妙惟肖的舞步,掌聲與吆喝剎那間傳遍四方!
“哇!搞什麼鬼東西嘞!這白虎城怎麼這麼吵呢!這是集體辦喪事啊!”此時,莊子橫牽著馬,臉朝天大聲嚷道。
“喂!溫道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這白虎城搞啥?吵死人了!真是受不了!趕緊離開這個破地方吧!”莊子橫不耐煩地喊道。
“你別老是嚷嚷,我看你才吵!”溫道扶著額頭說道。
“啊!不是!這怎麼是我在吵?你看這白虎城……”莊子橫欲言又止。
“知道了!吵死了!”溫道翻了莊子橫一個白眼。
只見這時,莊子橫立即閉了上嘴,雙手叉著腰對溫道側著臉,不再說話。
倆人前行了一段距離……
“嘿!溫道兄!你看,前面人咋這麼多啊?”莊子橫突然看著溫道笑嘻嘻。
“走,我們也去看看。”溫道眼睛一直盯著前面,冷冷說道。
此時,一座兩層高的樓臺呈現在眼前,樓臺下則有一個擂臺,擂臺上站著一個霸氣十足的黑衣少年,對面則站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少年,倆人都持著一把威風鼎鼎的大刀,樓臺上則坐著一位黑衣老者,面帶笑容地觀看著擂臺下的情形。
“喔!看來是要打起來了啊!”莊子橫小聲地對溫道說道。
“沒錯,是要打起來了。不過,你有看見擂臺旁邊還擺著一把刀嗎?”此時,溫道的眼睛已經望向了那把刀的位置。
只見架子上,一把刀刃上刻痕著白虎圖案,刀柄用花崗岩所造,整個刀身閃著黑色光澤的大刀呈現在了莊子橫的眼中。
“哇!好酷!”莊子橫看著那把大刀,留著口水說道。
“名刀譜排名第四,淵墨!”溫道輕輕說道。
“怦!”
此時,擂臺上的白衣少年和黑衣少年已經打了起來。
“轟!”
黑衣少年拔起了刀,一刀向白衣少年砍了下去。白衣少年立即用刀擋住。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臺下的人都長大了嘴巴,白衣少年的刀瞬間被震碎,人也瞬間飛出了五六米之遠。
“好!”“好!”“好刀法!”臺下響起了一片震耳欲聾的叫聲。
而那個白衣少年看了看自己被砍碎的刀,狼狽的走下了擂臺。
“就一刀!就一刀!哇!好酷啊!溫道你看見沒,就一刀就把那個白衣服的人給打了下去!”莊子橫看著溫道,留著口水說道。
“好霸道的刀法!”溫道輕輕說道。
“還有誰!”臺上的黑衣少年大聲喊道。
過了一會……
臺下仍然沒有人上臺。
“打贏我!便能獲得刀架上那把名刀——淵墨!”擂臺上的黑衣少年再次大聲喊道。
莊子橫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是以刀為武器,嘆著氣說道:“好可惜!溫道兄我要是用刀的就好了,也不知道我用劍的能不能上場。”
“你上唄!也沒說不能用劍,不過,我看你也打不過他。”溫道聳了聳肩,瞟了莊子橫一眼,輕聲說道。
“可以用劍的啊,那這把淵墨我要定了!”莊子橫一把跳上擂臺,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