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已經死了。”小女孩兒攘了攘狗屍。
“我不管!”白衣女子持劍惡聲道,“那我就將它砍成肉泥!”
“嚦!”
白鶴在一旁瘋狂點頭跺腳,表示萬分同意。
這死狗真的太賤了!
四處嚷嚷收人寵,還調戲了它的女主子!
不僅偷看了女主子洗澡,甚至讓它的男女主子,親吻了那惡臭的狗爪子!
實在可惡,連它這隻可愛的小白鶴,都沒逃過黑狗魔爪!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非得把這賤狗,剁成肉泥。
女子和白鶴顯然激動異常,只有小女孩兒皺了眉,扯了扯身上單薄的衣衫,小臉上滿是認真道:“剁它可以,但它是我打死的,我需要狗皮褥子,還有它身上的肉吃。”
“這個簡單。”
黑衣男子眯眼一笑,手一招,小女孩兒便“咻”地一聲,像個物件兒一樣,輕飄飄來到了黑衣男子臂彎裡。
小女孩兒詫異眨了眨大眼睛。
“小妹妹長得真好看,真真是好看,面板尤其好,奪天地造化,像雪裡的妖精。”
黑衣男子摟著小女孩兒,憐愛之情溢於言表,修長手指在腰間的布袋子一勾,一件黑色的狐狸毛大氅,便緊緊裹住了小女孩兒單薄的身子。
小女孩兒像個白雪糰子一樣,乖巧待在狐毛大氅裡。
白衣女子仔細端詳了小女孩兒,忽然怪笑一聲。
“嗯?”
那怪笑讓小女孩兒費解。
但白衣女子隨即高高舉起了長劍,白皙的手腕奮力一抖,一道銳利的劍氣,攜著萬般恨意,就朝地上的死狗斬去。
“賤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