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陰寒劍氣,風風火火,就朝黑狗斬了過去。
黑狗死去多時,屍體都已經發硬。
就在劍氣斬到狗毛的剎那間,那黑狗居然“嗚嗷”一聲,俐落翻身而起。
“殺狗啦!殺狗啦!”
黑狗咧嘴大叫,儘管身軀殘破,但是腿腳卻靈便得很,彷彿根本沒有斷骨這回事。
“咦?”
小女孩兒略顯詫異,難道這狗狗,還會自我修復的本事。
“果然!你這奸狗!”
白衣女子大叫,提劍又朝黑狗砍去。
黑狗嘿嘿一笑,趕緊撒丫子狂奔,嘴裡還嘚瑟不停。
“弒主啦!人寵弒主啦,簡直大逆不道,該遭天打雷劈!”
黑狗邊跑邊喊。
白衣女子氣得面頰緋紅,又是幾劍連砍,數道陰寒劍氣,“唰唰”朝黑狗斬去。
黑狗跑得飛快,居然還圍著那白衣女子轉圈。
“閉嘴!你這死狗!”
白衣女子羞憤無比,居然又被這條賤狗叫做“人寵”,簡直恨不得將黑狗扒皮抽筋。
“死狗可沒有本座的活潑!”
黑狗還在賤笑,還趁機咬了一口地上觀戰的白鶴。
“嚦!”
白鶴吃痛起飛,一下就飛起十來米。
黑狗“呸”了兩聲,吐出嘴裡鳥毛,還搖頭抱怨一句:鳥腿太瘦,沒肉,不好吃。
“嚦!”
白鶴怒不可遏,俯衝而下,加入戰局。
白衣女子的劍氣斬至,黑狗搖著尾巴一退,劍氣好巧不巧,正好斬在白鶴的尖嘴之上。
“咔嚓”一聲,鳥嘴斷了半截。
“哈哈,斷嘴的鳥,好醜,好醜!”
黑狗笑得在雪地上打滾。
“賤狗!賤狗!”
白衣女子又提劍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