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經不起失敗，所以鬼淵蛟族的備用方案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啟動。
最優的選擇，還是要拉攏丹道造詣與歐陽笑旗鼓相當的存在。
“牧大師，難道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要知道，突破武帝的機會千載難逢，就算你是少年英才，往後的壽命還很漫長，但餘生也未必碰得上‘聖臨之日’這種成為武帝的絕佳時機啊！”
摩傲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希望牧凡接受蛟族贈送“帝龍涎”的提議。
“哼！鬼淵蛟族，你們好大膽啊！商都還未公開的機密，你竟敢毫不避諱地到處宣揚，你不想活了嗎？”
一聲怒吼從商會門外傳來，隨後一群神色嚴肅的大漢快步走了進來。
從這群人的服裝樣式來看，他們全是商都總務司的人。
為首一人看似八旬老者，散發著武皇境五重氣息。
他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對在場眾人全都不屑一顧，只是看向牧凡的時候，他眼中隱約閃過一抹恨意。
“鄙人柳長虹，拜見方長老。”
柳長虹見狀急忙帶著身邊眾人納頭下拜。
“方長老？原來如此。”
聽到老者名號，牧凡便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暗含怒意了，仔細一看，這傢伙跟總務司的方月執事，似乎有幾分相像。
牧凡給方月服用的丹藥效果，不僅會讓方月一五一十吐出鬼淵蛟族的卑鄙手段，還會把他自己如何跟鬼淵蛟族勾結、暗算商都成員的事情全都和盤托出。
想來一個總務司執事吃裡扒外的事情曝光之後，那傢伙就算有“自首”情節，下場一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知道來者不善，牧凡倒是一臉輕鬆地摸了摸鼻子，坐在原位沒有起身，更沒有下拜行禮。
摩傲看到來者居然是總務司的長老，他臉色微微一變之後，沒有回答對方的質問，而是抱拳道：“原來是方恆長老，鄙人摩傲久仰前輩大名，我家皇子託我向您問好。”
就像牧凡猜測的那樣，這位方恆長老的確跟方月有點關係，他不僅是總務司的長老之一，同時也是方家的大長老。
方月是他一手提拔的小輩，居然不明不白的被牧凡陰了一手，害得他修為被廢、關進不見天日的黑牢。
他平時沒少從方月手裡收受好處，方月這一倒，不僅方家少了一個前途無量的小輩，他的財路也被截斷了一條。
方恆知道方月跟鬼淵蛟族關係匪淺，他也怕對方再抖出一些對他不利的黑料，所以剛才的喝問不過是給眾人一個下馬威，他也沒打算真的深究。
他朝柳長虹、摩傲二人擺了擺手，沒有搭理二人。
而是帶著總務司的數十名武尊境高手，一臉肅殺的來到牧凡面前，沉聲道：“就是你當街殺了歐陽大師？”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