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突然來了興趣,雙手環著胸,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熱鬧。
那賣魚的老闆一臉的猶豫,看了看新鮮的魚,又看了看已經死了發臭的魚,掙扎了一會兒後,不甘心的說道:“行吧行吧,算你厲害,第一次遇見比我還摳的!”
店小二得了便宜,還一臉驕傲。
作為一個頂級廚師,李初夏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有人侮辱食材,侮辱美食,用不新鮮的材料去做菜。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按住了賣魚老闆的手,阻止他將魚拎出來。
“怎麼又是你?”店小二不悅的打量了一眼李初夏,這個女人怎麼陰魂不散,走哪兒都能遇見?
李初夏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諷刺道:“怎麼,你們家酒樓已經魄落到這種地步了嗎?連食材都要買最便宜最不新鮮的。”
“和你有關係嗎?我樂意,多管閒事!”店小二鄙夷的“嘁”了一聲,猛的從賣魚老闆手裡搶過那掛魚肉,囂張的從李初夏的面前走了。
“這什麼態度?”店小二見自家掌櫃的被對手給羞辱了,連忙為她打抱不平。
李初夏抬手示意他閉嘴,眼神裡透漏著厭惡和輕蔑,她望著店小二的背影說道:“他們家遲早倒閉,咱們等著看吧!”
……
對面的店小二滿載而歸,只不過買的都是最差的食材。
掌櫃的為了能和李初夏抗衡,也掛出了招牌,揚言自己也發明了新菜式,免費品嚐。
李初夏不屑的看著對面的酒樓大張旗鼓,他們的營銷手段竟然完全照抄她的,真是有夠噁心的!
“爆絲,這怎麼辦?”店小二有些擔心的問道,他怕客人們會被對家酒樓搶走。
李初夏倒是不擔心,她就不相信靠著那些不新鮮的便宜食材,對面還能翻出花兒來,真當百姓的味覺是擺設嗎?
“不打緊,我到要看看他的新菜品能玩出什麼花兒來。”李初夏瞥了一眼對面的酒樓,然後轉身回到廚房裡忙活去了。
掌櫃的見李初夏沒有任何的反應,誤以為扳倒了李初夏一局,正沉浸生意好轉的喜悅裡。
可好日子還沒過兩天,酒樓便出了事情。
這天,對面的酒樓突然被百姓圍了起來,門前躺著一個男人,兩名姑娘跪在男人旁哭喊道:“草菅人命啊,黑心的酒樓險些把我家老爺害死了啊!”
哭喊聲不僅招來了掌櫃的,還把李初夏吸引了過去,她趴在酒樓的二樓包間裡向對面張望著,那裡是最佳的地理位置,可以將對面發生的畫面看的一清二楚。
“你什麼意思?我可警告你,別亂說!”掌櫃的驚慌的指著兩個姑娘指責道。
“我們亂說?我家老爺昨天吃了你們家的菜,回到家就開始上吐下瀉,滴水不進,到了半夜發燒昏迷不醒,直到現在,不管怎麼喊都沒反應!黑心掌櫃的,如果我家老爺有什麼閃失,我讓你償命!”其中一名姑娘哭的撕心裂肺,惹得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對,我們已經報了官,你就等著遭天譴吧!”另外一位姑娘憤憤的抹著眼淚,她的話音剛落下,一群衙役便從人群裡擠了進來。
“都讓開,官府辦案!”為首的衙役用一種傲慢的口吻對眾人說道,他掃視了一眼掌櫃的,冷聲問道:“你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請跟我們走一趟。”
“衙役老爺,冤枉啊!”掌櫃的臉色慘白,努力為自己辯解著,但衙役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直接讓手下人強行將掌櫃的綁了起來,並且遣散了圍觀的百姓們。
掌櫃的被抓走了,對面的酒樓群龍無首,李初夏站在高處圍觀了一出精彩的戲份。
“爆絲,這人罪有應得,真是太解氣了!”店小二在李初夏的耳邊拍手叫好。
李初夏嘴角微揚,對店小二說道:“果真都讓我說對了,走吧。”
“去……去哪兒?”店小二撓了撓頭,看著李初夏轉身要走的身影,不解的問道。
“去收購對面的酒樓,把那些夥計連同牌坊全部收入囊中。”李初夏揮了揮手,瀟灑的出了酒樓,往對面邁去。
店小二見狀,緊隨其後。
對面酒樓的夥計們見掌櫃的被抓了,紛紛驚慌的想要捲鋪蓋捲走人,可東西剛收拾好,便見李初夏帶著店小二走了進來。
幾個人立刻露出警惕的神色,覺得李初夏來者不善。
李初夏掃視了一眼幾個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說道:“你們別緊張,我來不是找你們麻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們幾個現在沒了生存的地方,不如我給你們指一條路,你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