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等人一聽,個個都臉頓時紅了起來,但為了面子,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就在此刻,薛神醫在後院聽到了動靜,悠閒地從後院走了出來,見李初夏和百里雲崢與別人結了樑子,不禁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場大戲。
李初夏見薛神醫來了,眼睛突然一亮,像是來了靠山一樣,得意的對大壯等人說道:“正好,我這兒請了位神醫,想必城裡的百姓們應該都熟悉才對。薛神醫的能力大家自然信得過,就讓薛神醫為你的那位兄弟診治一番,若真是因為吃了我的菜而肚子疼,我二話不說立刻賠償,若不是……還請你們家掌櫃的給個說法才是。”
薛神醫從李初夏的幾句話裡大概瞭解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便主動上前要求幫大壯等人把脈。
大壯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這下他們是撞到刀尖上了。
見他們畏畏縮縮的不敢讓薛神醫診治,李初夏的心裡更加的有底了。
“怎麼,怕了?”李初夏冷笑道。
“誰……誰怕了?診就診!”大壯的臉憋的通紅,被李初夏的激將法這麼一激,有些急了,對著身旁的那個瘦小男人推了一掌,將他推向了薛神醫。
瘦小男人被大壯這麼一推,險些沒站穩,他故作鎮定的捂著肚子,連連叫喚著。
如此拙劣的演技,李初夏實在看不下去了,是個傻子演的都比他強!
薛神醫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幾個人的謊言,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配合著李初夏。
他簡單的把了一下瘦小男人的脈,冷著臉說道:“你這脈搏很正常,並無任何的異樣,所為的腹痛是裝的吧?”
瘦小男人一聽,臉色頓時慘白了起來,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就說對面那家酒樓都不是什麼好人,看那氣氛,死氣沉沉的。”
“就是,竟然做出這種齷齪事情!”
“對面的酒樓是不是看不得別人比他好啊?”
“把這幾個人攆出去,別影響我們吃飯!”
……
一時間,酒樓的其他客人紛紛抵制著大壯幾個人,揚言要趕走他們。
大壯等人再也沒有臉面繼續留在這裡了,只得狼狽的逃回了自家酒樓。
看著他們進了對面的酒樓,李初夏得意忘形的鄙夷了一聲:“一群渣渣,老孃可是看過宮鬥劇的女人!”
“百里將軍,什麼是渣渣?什麼是宮鬥劇?”薛神醫湊近百里雲崢,在他耳邊低聲好奇道。
百里雲崢本能的有些排斥和薛神醫靠近,他冷著一張臉,說道:“不知道。”
薛神醫撇了撇嘴,見百里雲崢壓根兒不想搭理自己,於是便也識趣的沒再搭話。
另一邊,對面酒樓的掌櫃的在得知自己的夥計不僅沒砸場子,反而還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頓之後,氣的硬生生的捏碎了手裡盤著的核桃。
“一群廢物!”那人影漸漸從陰暗出走了出來,露出了他那肥碩矮小的身材。
“罷了,先讓那個娘們兒囂張幾天,強龍永遠都壓不過地頭蛇,咱們走著瞧!”掌櫃的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初夏忙碌的身影,那雙眼睛原本就小,這下更看不見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李初夏的酒樓生意越加的紅火,而對面酒樓的生意越加的慘淡。
李初夏的酒樓生意興隆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不僅僅是菜式新奇味道獨特,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李初夏的負責,酒樓的所有食材全部都是她一一親自挑選的。
“爆絲,今天缺白菜、西藍花、魚肉和白麵粉。”小夥計拿著紙條,跟在李初夏的身後念道。
李初夏像個官老爺下鄉視察一樣,揹著手,大搖大擺的逛著街上的小攤。
“我知道了,這些一定要新鮮的,特別是那個魚肉,必須是活的,死了一秒鐘都不行,聽懂了嗎?”李初夏吩咐道。
“好嘞爆絲。”小夥計連忙應道,對李初夏的稱呼是喊的越加的順口了。
李初夏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趕忙追加一句:“一定要挑最好的買!”
她的話音剛說完,便聽見耳邊一陣喧鬧聲。
“老闆,你這魚都死了,還不肯便宜賣給我?還有你這個魚,根本就不新鮮,要不這樣,我把你這些賣不出去的不新鮮的魚買了,你再給我便宜幾文錢,怎麼樣?”
李初夏皺了皺眉頭,聽著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扭頭一看,竟然是對面酒樓的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