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嘲諷道:“怎麼?徐鶴跟本王難道還有什麼不能當著外人說的話?”
劉表正色道:“回殿下,駙馬來信說了,這件事必須只能讓殿下一人知曉。”
原本已經動了殺心的張璨,在聽到這話後頓時好奇了起來。
徐鶴讓我屏退眾人?
他有什麼話要此人相傳?
“他不是張瓅那小子的人嗎?”
張璨被劉表的話吊起了好奇心,他揮了揮手道:“都退下吧!”
劉表看著這幫人,眼中若有所思,但很快便低下了頭。
張璨不耐煩道:“說吧,徐鶴有什麼事!”
劉表躬身道:“我家駙馬前兩日晚,在營中遭遇兩撥人刺殺!”
“刺殺?”張璨大怒道,“徐鶴跟我說這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認為是本王所為?”
前些日子在宮中,楊宜所說的刺殺果然發生了,他剛開始還以為是楊宜故意毀謗自己,沒想到……
劉表心中冷笑,面上卻誠惶誠恐道:“殿下,這些人是薊鎮總兵吳庭芳的乾兒子,三屯營遊擊馬漢所部!”
“誰誰誰?”一大圈的職務人名繞得張璨有些懵。
劉表無奈,只能複述了一遍。
誰知張璨大怒:“狗日的,吳庭芳跟本王關係不錯,你家駙馬就懷疑是本王乾的?”
“來人……”
“等一下!”劉表出言阻止,接著從懷中摸出通道:“我家駙馬就是因為知道有人想嫁禍齊王,所以特讓奴婢送來此信,殿下一看便知。”
張璨奇了,以吳庭芳跟自己的關係,徐鶴怎麼會不懷疑自己?
他接過信,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下官練兵乃是為大魏練兵,下官練兵乃是為齊王練兵!”
“齊王怎會因此著人行刺與我?”
“殿下在京中,便為下官處理兩衛指揮使之事,下官感激還來不及呢,絕不相信此事乃殿下所為。”
徐鶴說得情真意切,張璨看得自己都感動了。
“原來處理周相、呂彬,他是覺得自己幫忙處理了大麻煩?原來他是這麼想的?”
“那也就是說,自己那晚所為,徐鶴壓根不知道!”
繼續看信。
“更何況,以殿下之慧心,怎會讓吳庭芳手下之人刺殺下官,這明顯是嫁禍殿下。”
“下官常聽公主說起,殿下對皇后執禮甚恭,對幼妹照顧有加,殿下又怎麼會對我動手呢?”
張璨彷彿真的沒有對徐鶴動手過似的,點了點頭對劉表道:“你家駙馬還是知道我的,我是把皇后當親母的,徽姮也是我最疼愛的妹妹,他這個妹夫,我就算看在那兩位的份上也不能幹這種事啊!”
劉表嘆道:“是啊,公主聽說此事也第一時間回信駙馬,說絕不可能是二哥所為。”
“要是讓本王知道,究竟是誰在嫁禍本王,本王掀了他的皮!”
劉表拱手道:“駙馬早就猜到殿下想知道是何人所為,所以特意將刺客全都押來京城,就等殿下拷問了!”
張璨正想知道楊宜明明是父皇的人,為什麼會陷害自己刺殺徐鶴呢!
聽到刺客被徐鶴送來,他欣喜若狂道:“快,在哪,備車!”
緊接著他突然想起,自己被至正帝禁足,他皺眉道:“你去把這些人裝車,明早跟著王府送菜的隊伍混進來,不可讓任何人知道此事!”
劉表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