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點了點頭笑道:“那就再作一首!”
想了想,徐鶴開口道:
寶架牙籤壓畫輪,筆床硯匣動隨身。
玉臺自有催妝句,花燭筵前與細論。
這首詩,徐鶴就寫實了。
催妝的句子我多的是,但那是我在洞房花燭的時候跟新娘細細討論的。
言外之意,懂得都懂。
一幫子侍女、婆子大眼瞪小眼,聽不懂這詩是什麼意思。
但絨兒估計是讀過書的,聽到這首詩後紅著臉道:“都出去吧,公主與駙馬要歇息了!”
啊,這就要被攆了?
還沒聽夠的說!
一幫子婆子、丫鬟意猶未盡地離開了。
娟兒等眾人走後,趕緊打來水,讓兩人洗漱一番。
新房的床是有三圍的,上面雕些吉祥的圖案,但並不透光。
一般這個時代的床右手邊有帳簾,簾後用來浣洗身體,也擺放虎子之類的東西。
半夜要想上廁所,就可以在床尾就近解決,而不用出門了。
現在問題來了。
洗,誰先洗?
新人第一次,當著對方的面,就隔著簾子,水聲都能聽見,很害羞的好不好。
“不如這樣,公主先請!”
“不不不,還是徐鶴你先來!”
“哎呀,我看會書先!”
“我這沒書!”
“這樣啊,還是你先吧!”
娟兒、絨兒:“……”
最終,還是徐鶴腆著臉進去了。
不一會兒,徐鶴穿著內單直接上了床,問題丟給你了,張徽姮。
眼看該來的終究要來,公主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扭扭捏捏,好不容易才進了簾內。
片刻後,徐鶴就聽見床尾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實話實說,這一刻,他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