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懷著激動的心,用顫抖的手開啟那張折著的紙。
我靠。
這紙上的字好小。
比蠅頭小楷還小。
他將那張紙放在眼前細細辨認後,頓時大失所望。
徐嵩見狀皺眉道:“看不清?”
“看得清!”
“讀來!”
“人心應萬物,如水照永珍。
應物有誠妄,當其可之謂誠,失其宜之謂妄。
物像有形影,實而可用之謂形,空而不可用之謂影。
儒者之教踐形,釋氏之教逐影,影不離乎形者也。
是故聽其言則是,稽其行則非。……。”
這啥呀這是?
這不是《大學》嘛?
殿試考策問,又不考八股,這時候看這玩意兒幹嘛?
徐嵩聽徐鶴細細讀完後頓時大喜,他先讓徐鵬放下被子,然後才坐下撫須笑道:“眼睛不錯,這我就放心了!”
不是,大伯,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我怎麼搞不懂呢?
徐嵩見徐鶴蒙圈的樣兒,於是笑著解釋道:“殿試不分號,但在試桌上會由禮部官員貼上各中式舉人的名籤。”
“按簽入座。”
“殿宇深嚴,坐在後排者,因殿內昏暗難以辨字,故而廷試時很多人因此卷面字跡醜陋,甚至有書寫雜亂而從二甲落入三甲者!”
明白了。
這是一個視力小測驗。
早說啊!
大伯,我這裡有個叫視力表的東西瞭解一下。
&n……
這玩意兒我發明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