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一個所謂的姓金的大少爺,說不準還有著千千萬萬的像他一樣的人,這些人在國家裡面利用著國家的地位,利用著國家的金錢,利用著國家的全是做出來那些喪心病狂,只為了圖他們自己樂呵的事情。
“是哪家的姓金的少爺,我以後可得端著一點。”
曲華裳問那個給他們講這些事的人。
“還能是哪家呀,京都裡面有名的金家,金老爺是四品官員金在忠,那邊他的兒子金大少爺,是朝廷裡面的六品官員金樂呵。”
行吧,是她曲華裳孤陋寡聞了,竟然連這麼大的人物我都從來是沒有聽說過的。
不過一個區區的四品官員竟然能夠如此的作威作福,甚至在京都裡面可以隻手包天,倒真是給了他膽量了。
還有他兒子這樣的一個無惡不作的爛人,竟然也能夠當上六品官員,就算是讓他當了九品,都是浪費了他們朝廷裡面的官職。
這樣的惡人就應該用惡人的方法來對待。
見了這種人見一次打一次。
曲華裳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來了一塊,然後圍到了自己的臉上,圍住了自己的多半張臉,只留下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留在臉上。
然後又撕下來了,另外的一塊圍在了宇文拓的臉上,這樣憑著兩個人這身俗家的打扮,還有這擋住了臉的樣子,恐怕沒有人會知道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的。
至於逍遙,雖然是不知道曲華裳在做什麼,但是還是學著曲華裳的樣子,也把自己的臉給矇住了。
曲華裳招了招手,黑風,還有其他的一部分黑棋瞬間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可能是因為出現的無聲無息相是瞬間憑空出現的一樣,所以旁邊的人們都是吃了一驚,這其中也包括那個金大少爺。
那個金大少爺叫嚷著,身後跟著很多的侍衛過來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這邊是幹什麼呢?大白天的,這是在故意的嚇人嗎?”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在我的面前如此的張揚,簡直不知好歹,小心得罪了我,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
那個金大少爺在那裡嘴就像是放炮一樣的說個不停,曲華裳也不同,他墨跡對著黑風做了一個手勢,黑風馬上的就理解了他的行動,然後一夥子的人就衝了上去,也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那金大少爺還有他身後的侍衛拎起來揍了一頓。
雖然黑棋的人數上並不佔優勢,但畢竟跟在金大少後面的都是一些蝦兵蟹將,對付這些優秀的經過魔鬼訓練的黑棋根本是毫無辦法,黑棋本來是在戰場上能夠以一抵十的存在,對付這些蝦兵蟹將更是能夠以一敵百。
所以在這旁邊觀眾的眾目睽睽之下,金大少還有他身後的那些侍衛,全都被打的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腫得像個豬頭一樣。
曲華裳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金大少,還有他後面的侍衛,也不知道這金大少到底是得罪了多少的人,所以才這麼的貪生怕死,身後的侍衛數量可是極其的多,比皇家的陣仗都要氣派多了。
她一個一品官員家中的嫡女大小姐出門的時候都是在想著該如何的低調,宇文拓一個名滿天下的安定王,出門的時候馬車也是儘量的樸素低調,沒想到這區區一個四品官員的兒子竟然比皇家出行還要氣派。
帶上這麼多的侍衛,難不成是要帶兵打仗去嗎?
帶著了也就帶著了,竟然只講求數量,不講求質量,莫非全都是在這裡充數嗎,還真是搞笑搞笑。
一個作惡多端又貪生怕死的東西,簡直就是他們大雲國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敗類根本不配在他們大雲國生活,現在竟然不僅生活著,還混到了一個官職,由此可見,表面上看起來平靜無比的大雲國內地裡又是有著多麼的複雜。
殺雞敬給猴看。
曲華裳上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那個已經被打的站不起來的金大少的面前,然後走上前去用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脊背上。
原本曲華裳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再加上她踩的時候腳底下刻意加重了力量,所以離得近的人都能夠聽見金大少的骨頭噼裡啪啦碎裂的聲音。
金大少疼的呲牙咧嘴,但是嘴裡也並沒有閒著,一直的在那裡咒罵著。
“你等著,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你這會兒羞辱了我,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究竟是從哪蹦出來的垃圾,竟然敢在我的面前這樣,你信不信明天就將你們的家給抄了?”
“…………”
曲華裳聽著金大少在這裡碎碎嘴罵,也並沒有回應他的那些話,只是腳底下的力更加重了一些,金大少疼的眼冒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