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華裳聽見了宇文拓這話,心裡有一分的對自己的責怪。
原來宇文拓剛才看那幾個女人並不是被她們給迷住了,而是一直在思考著這樣的問題啊。
倒是她這思想真的小家子氣了。
她總是莫名的沒有安全感,雖然已經堅定無比,宇文拓心裡絕對是有她的,可她總還是會擔心,總還是會害怕。
宇文拓把她又抱緊了一些,就好像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一樣。
“裳兒可別告訴我,現在沉默不說話,是因為我剛才一直在盯著那些女人,忘了你。”
曲華裳被人看穿了心思,有些惱怒,回過頭來錘了宇文拓一拳。
“才沒有。”
“好好好,沒有就是沒有。”
宇文拓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嘴角的笑意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原來裳兒也會因為他吃醋啊,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呢?”曲華裳看著那些侍衛將那幾個女人團團的包圍起來,拳打腳踢的,有些不忍心的眯起來了自己的眼睛。
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著那些女人在那裡被打的樣子,還真的是有一點點的不忍心。
“不知道,看這個樣子應該像是情殺。”宇文突然隨口扯了一句兒,曲華裳沒有相信,畢竟這麼多的女人和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情殺呢,不過沒想到宇文拓隨口扯的一句兒,竟然就是事情的真相。
旁邊的人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給他們解釋了一下。
“你們兩個應該不是京都人吧,如果是京都人就能夠知道這家大少爺。”
旁邊的那個人小小聲的給他們講。
曲華裳聽見這話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確是京都人,還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家大少爺。
不過為了聽接下來這人講故事,所以曲華裳還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對對,我和相公剛剛過來不久,所以對於京都裡面的事情還不是很瞭解。”
那個人聽見曲華裳說這種話,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得意,似乎為自己能夠一直待在京都裡,並且知道這些訊息而有些沾沾自喜。
“我給你們說這個少爺可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日後若是碰見了他最好還是繞道走,不要招惹上他,這人可是一個活閻王。”
“哦,活閻王?”宇文拓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似乎也是被人這麼的稱呼過的,原來大家都喜歡用閻王這個詞來形容人啊。
那人還以為宇文拓這個表情是怕了,所以更加的得意了。
“可不是嘛,就是一個活閻王,燒殺搶奪拐賣婦女,但凡那些缺德到以後會斷子絕孫的,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兒。”
那人說到這裡還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沒有讓旁邊的人聽見。
“聽說這一批的姑娘,可是他以前在南方的時候得罪的,這批姑娘當時是有一個大姐一樣的人物的,而當時這個大少爺就是把那個大姐又奸又殺的,就是因為那個大姐在他面前說錯了話。”
“多埋汰啊,就是在他面前說錯了一句話,竟然把人扔出去又奸又殺的,這哪是人做出來的事啊,這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這些姑娘們千里迢迢跑過來,也都是為了給她們的大姐報仇的,現如今好了,仇也沒報上,還把自己給搭上了,這些姑娘也是命苦的啊。”
那人說到這裡也嘆了一口氣,像是惋惜,又像是被壓抑著的不滿。
“可是這能怎麼辦呢?誰讓他的父親姓金呢,天生就高人一等,我們這些人全都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也全都知道他做的那些惡事,可誰也治不了他,誰也管不住他,他在這京都橫行霸道,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曲華裳聽到這裡已經由一開始的淡然無比的表情,演變到後來的憤怒了。
這是個什麼奇特品種,竟然如此的畜生,說他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宇文拓的臉色也陰沉著,似乎並不是很好。
在他們一向治安良好的京都裡竟然有著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樣的事情竟然是他們全都不知道的事情。
沒想到啊,沒想到在他們大雲國也有著這樣的爛人,這正是他們國家的治理失敗,才會培養出來這一批的吸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