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到底燒幾把火,這火又要燒多久,完全是由著新官來定的。
不過鑑於前郡守是哪個德行,楚羽嘉就不得不讓這場火燒的大一些了。
出來與這些人自我介紹之後,目光便落在了身側的葉鵬身上,道:“這些人裡面,可有那邵良平的心腹?”
聞言,葉鵬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讓自己揪出來邵良平的心腹?
這不是讓自己得罪人呢麼?
見葉鵬那副表情,楚羽嘉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便笑著說道:“我在這呢,你還擔心有人敢揍你不成?”
葉鵬怕得罪人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一個名字。
見他這般扭捏,站在人群中的一個漢子直接站了出來,道:“大人,他說不出來,我說……”
“哦?”
聞言,楚羽嘉朝著那人看去,輕笑一聲道:“那我到是想聽聽,在這裡面,有多少邵良平的心腹?”
那漢子滿臉嚴謹,拱手道:“回大人,最少十人!”
楚羽嘉點點頭道:“你和葉鵬一起,把他們都指出來。”
葉鵬不由得苦笑出聲,說到底,還是打算把自己給拉下水。
不過葉鵬也明白,這無外乎就是一種御下的手段,更是楚羽嘉給他表忠心的機會。
對此,他還能說什麼,也就乖乖的跟在那漢子的身邊,從人群中拽出將近二十人。
其中以年近三十的漢子被拽出來後,滿臉不忿,道:“張向介,你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報復我們?”
“你們這些人平日裡還少禍害老百姓了嗎?”
張向介冷哼一聲,輕蔑道:“先前有狗官庇護拿你們沒辦法,現在大人整頓官吏,豈能讓你們繼續害人?”
聽聞此言,楚羽嘉笑了。
這番話無疑是向他透露出了許多的資訊,光是面上去看這個張向介便是個耿直派的人物,這種人在官場上鐵定是排擠的物件。
這時候,張向介單膝跪地對著楚羽嘉插手道:“大人,這些人跟那狗官,沒少欺負城中的百姓商家,還請大人定奪。”
“大人,我們冤枉,姓張的純屬在汙衊我們。”
“大人,他這純屬是在報復我們。”
“是啊大人,張向介才是和那狗官狼狽為奸的賊子。”
一旁的張向介聽聞這話,臉都被氣綠了。
這些人平日裡壞事做絕不說,現在還有臉在這倒打一耙還喊冤枉。
張向介拱手面向楚羽嘉:“大人……”
楚羽嘉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緊接著,楚羽嘉將目光投向了葉鵬,葉鵬不留痕跡的對著楚羽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