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之內。
當齊國大公子嚴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嚴南和嚴辛二人都皺起了眉頭。
嚴戚這個人楚羽嘉在來的時候便已經聽說過了,這個人和鄴國的大公子趙寬很像,兩人都不是那種能閒得住的王孫公子,小時候便偷偷到邊境歷練,每逢戰爭只是必然身先士卒,若不是東胡不團結,每每都是一些小規模戰役,或許他的軍中威望早就已經超過趙寬,成為諸侯列國公子之中軍中威望最高的一位了。
“如此說來,你的情報似乎慢了太多。”
楚羽嘉笑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事兒好像都是三四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你現在才知道?”
“而且我來齊國也有段時間了,沒想到啊,你收到訊息的速度竟然這麼慢。”
“都說鄴國來了個狂妄之徒,開始時候我也不相信,但今日一見,發現所言非虛。”
嚴戚嘴角高挑,冷笑道:“但狂妄也是需要資本的,不過是一隻沒人要的野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狂妄?”
“你那父親不過是被鄴人神話了而已,你真當你是什麼聞名天下的將軍的兒子?”
“而且我還告訴你,在我面前狂妄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聽這話,坐在楚羽嘉身側的孟飛航便感覺周遭的空氣忽然變得濃稠起來。
暗道一聲壞事兒,孟飛航知道,這是楚羽嘉動怒了的前奏。
他也知道,楚羽嘉的脾氣很好,就算是平日裡他們倆開一些過分的玩笑都可以。
但那也得分對什麼人,也得分對什麼事兒。
有些事情是切莫不可以在楚羽嘉面前提起的,就比如他父親的事情。
這是楚羽嘉絕對的逆鱗。
“那我還真想試試,到底是什麼代價。”
楚羽嘉緩緩地站起身。
見狀,嚴戚亦是凌然不懼,說道:“你覺得你很厲害,但實際上你什麼都不是,勸你在出手之前可要考慮清楚了,最後到底是什麼後果,可是要你自己一力承擔。”
楚羽嘉並沒有說話,繼續前行。
本來站在門外的兩名扈從,在此刻也都進入酒館當中,纏繞著金線的佩刀緩緩出鞘一半。
他們都是嚴戚的貼身扈從,他們的任務便是不能讓除嚴戚關係親近的人之外的任何人靠近嚴戚。
可還不等這兩人出手,楚羽嘉的身形猛然晃動,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兩人近前,不等二人反應過來,楚羽嘉的一掌就拍在了右面那名扈從的胸口上。
“嘭!”
悶響過後,只見那扈從的身形向後倒飛出去,將酒館的牆壁都給撞塌的大半,等那扈從滾落到街上之後,再去看他,哪裡還有一丁點的氣息,已然被楚羽嘉一掌轟碎心脈七竅流血而死。
殺死一名扈從之後,楚羽嘉的動作沒有停頓,在另一名扈從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準備抽刀劈砍的一剎那,楚羽嘉抬手便按住了對方的刀柄,將對方還未來得及抽出刀鞘的刀又壓回了鞘中,緊接著一把扣住了對方的面門,單臂捏著那扈從的腦袋,將其高高舉起。
緊接著楚羽嘉飛起一腳踹在對方胸口,就與剛剛那扈從無異,這扈從也從酒館的大門直飛出去落在街道上,落在自己同伴的身側,就連死相都一模一樣,雙目圓瞪口吐鮮血。
鄴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