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就蜷縮起來,一遍攥著自己的手機一遍攥著棒球棍,外面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目前來說,保持沉默,讓他們以為房間沒人,是最好的選擇。
“我看開著燈,怎麼房門鎖了。”男人嘟嚷著,又用力的擰了幾下門把手:“裡面有人。”
“我們去別的房間。”有個女人的聲音,酥酥麻麻的:“JACK,人家現在好.......”
“據說這個房間有驚喜。”男人的聲音越發的起來,我盯著大門,心裡已經是越發的緊張,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踹了幾腳,在我手心出了一層細汗的時候,門被踹開,門口站著一個特別高大的男人,他看著我在房間裡面也嚇了一跳,我拿著棍子,“你是誰?”
“我們是澤少爺的朋友。”叫JACK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看了一眼纏著自己的女人,又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你就是澤少說住在這裡的那個小百合?”
我靠,小百合,什麼他媽的名字。
我冷淡回應,“我不認識你。”
“這房子是澤少爺的,他說我們可以隨便折騰。”JACK將身邊的女人扒拉到一邊,然後目光看著我的腿,笑著說:“也包括這個房間裡面的女人。”
“我對你們玩的沒興趣,我是梅潔的朋友,不認識你說的澤少爺。”
“梅潔?她現在在沙發上面玩的不亦樂乎,現在你問她自己是誰,她都不知道。”
我現在都沒有任何的緩兵之計,拿著棍子揮舞了兩下,男人顯然是不買我的帳,我眼看著JACK慢慢朝我走過來,他對他身後的女人說了句,“跟外面的兄弟說,這裡有個新鮮的!”
女人瞪了我一眼十分不甘心的走了出去,現在的我孤立無援,手攥著手機,在下意識的情況下,按下了一串號碼。
JACK見我拿著手機,他將我死死的按在了床上,把手機奪了過去,上面顯示已經接通了,我奮力的喊了兩個字:“救我!”
“臭娘們,裝他媽什麼純,還敢打電話。”JACK將手機用力的摔在了牆角,他的手掐著我的脖子,毫不猶豫的甩了我一個巴掌,“跟梅潔那個貨住在一起裝什麼清純。”
陌生男人的讓我全身在一次的緊繃起來,我抗拒的揮舞著拳頭,雙腳用力的蹬著,但是這一切在這個人面前好像根本沒有作用,我拿著一邊的棒球棍,剛要揮動,JACK就奪了下來,對著我的另外一邊臉甩了一個耳光,“媽的,這麼不老實,弄得老子好像你一樣.”
我臉不僅是疼,而且整個腦袋暈的厲害,我看著JACK那噁心的嘴臉,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抵抗,我知道喊救命也是枉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外面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害怕得直掉眼淚,JACK的手放在我:“哭什麼,一會兒有的你的。”